1977年三月五日,浙江医科大学附属妇女保健院。
吴老狗吴老太太和吴家兄弟三个在产房门外焦急地走来走去,不断地看向产房门生怕错过里面传来的任何动静。
“哇哇哇哇!”一阵婴儿的啼哭声透过门缝隐隐约约的传出来,四个大老爷们立马凑到产房门口去听,心被这声音弄得痒得慌,一个个扎耳挠腮,恨不得马上撬开产房门看看那孩子。
不一会儿护士就抱着一个襁褓出来了,一开门就对上几张脸吓了一跳,“我说几位同志能往后稍稍吗?母子平安,孩子体重六斤五两,是个健康的男孩,你们谁来抱?”
几个男人瞬间犯了难,畏手畏脚地不敢动。
后面的吴老太太推开几个男人接过孩子,歪头问吴老狗:“乖孙叫什么呀?”
吴老狗看着襁褓中好奇四处打量的婴儿心头一软,轻声说道:“吴邪,无邪,愿我的乖孙一辈子天真无邪。”
1979年十月二十日,北京解宅。
解九抱着一个看上去只有一岁大的孩子走进解家。
迎客厅里颂命坐在主位右侧的椅子上闭目养神,听见熟悉的步频睁开眼,然后怀里就被塞了一个软乎乎的孩子。
还好之前总是抱霍玲没忘了姿势,颂命熟练地抱住那孩子,抬眼问道:“给孩子不能好好给?摔了你负责啊。”
解九毫不客气地拿起颂命刚泡好的茶给自己倒了一盏,“你要是反应真变那么慢就赶紧找个好地方自个儿把自个儿埋了吧。”
“对了,他叫解雨臣。”
颂命一边逗着解雨臣一边说:“我知道啊,等连环见了他我就带雨臣去长沙了。”
“给你师父找事干?”
“昂,再说了我也该回去看看了。”
.........
这天就像往常一样,二月红早起去街上吃了饭后去城东买糖油粑粑,那摊子从一个街边摊成了一家老字号,卖东西的人从老爷子变成了中年人,现在又是一个年轻的后生,不变的还是味道。
接着二月红溜达回家,给丫头换好供品说上几句话。
再去戏台上开开嗓,练上一会基本功。
“小尼姑年方二八,正青春被师父削去了头发,我本是.......”
“师父!我回来了!”颂命的声音突然响起,吓得沉迷在戏曲中的二月红一激灵,嗓子直接劈了叉,“咳!颂命,你个逆徒!”
刚一只脚迈进月洞门的颂命感受到咳得面红耳赤的二月红投来的一阵阵眼刀,她尴尬的笑了笑:“那个,师父,意外意外,求放过~”
但很明显,这并不能引起二月红一点点慈师情怀,扛着演戏用的红缨枪就冲过来了。
颂命:!!!!!
“我去!”颂命赶紧跑,还得注意不能让二月红这把老骨头摔了。
身后抱着解雨臣过来的解九看见像只猴一样上蹿下跳的颂命已经完全见怪不怪了,慢悠悠地指挥人放行李。
解雨臣睁着一双大眼睛抬头问解九:“爷爷,为什么那个老爷爷要打姐姐?”
解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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