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见状笑作一团,解连环一边含着笑低头检查摄影效果一边调侃道:“看来齐羽在国外被八爷管的连洋墓都没进过,不然这洁癖早就戒干净了。”
闻言颂命轻笑一声,“你这说的像是你们这几个除了子月谁进过真墓一样,所以啊,别半斤笑八两了。”
原本还笑着的吴三省突然就笑不出来了,把身子往陈文锦身后一躲就尴尬地摸摸鼻头不吭声。
别说,你还真别说,他真偷了老爷子笔记后自己偷偷下过一个墓,虽然最后啥也没捞着吧。
不过别人都不知道,除了当时正好逮住从墓里出来凌晨回家的他的吴二白。
陈文锦充满嫌弃地斜眼看了他一眼,她都不用想就知道这人估计搞过什么鬼。
但还是稍稍挪了一步,彻底遮住吴三省因为紧张攥紧的手。
这时换好衣服的霍玲噘着嘴从病房里出来,揪着衣服一脸的不开心。
“阿颂~这个衣服好扎啊,我都感觉我后背被扎红了! ”霍玲拉住颂命的袖子轻轻晃了两下,撒娇道,“能不能帮我看看后背有没有红嘛~要是太严重了你要帮我抹药! ”
这醉翁之意不在酒的……
陈文锦立马挺身而出,一脸坚定地对颂命说:“颂姨! 我认为我作为霍玲同志的好队友我应该主动为她解决困难,请让我帮她上药! ”那叫一个声如洪钟,坚定不移。
吴三省反应快,立马帮腔道:“对啊对啊,颂姨你这边事多不能总是分神照顾小玲,所以将她放心的交给我们吧,作为她的好哥哥姐姐我们照顾她义不容辞啊。”
见他们突然反应这么大颂命饶有兴味的挑眉,她倒是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这么相亲相爱了?
霍玲只看一眼就知道那两个人打的什么主意,内心嗤笑。
但还不等霍玲开口再装一把小可怜,解连环已经开口堵死了她的最后一条路。
解连环:“颂姨您不能一直惯着小玲,她以后再怎么说也是要扛起霍家的人,不能到了十八岁还如此骄纵地因为衣服不舒适就撒娇让人给她抹药,而且您也是和我父亲他们那一辈打过仗的,更应该知道九门要的是继承人不是败坏家业的纨绔子弟。”他说完挑衅地对霍玲一笑。
这一顶顶高帽子扣在霍玲脑袋顶上差点把她气吐血,脸上的表情几经变化才把那口喷涌到嘴边的血咽回去。
好好好,他们三个这么玩是吧?
霍玲也不能装柔弱了,再装颂命估计就真认为她被养废了,“阿颂我觉得我还可以再忍忍的,连环 哥 哥 (咬牙切齿)说得对,我不能再这么挑剔下去了,你放心我一定不会给大家带来麻烦的。”
一双和黑葡萄一样甜津津的大眼睛这么望着人谁也很难不心软成一块小蛋糕,颂命撸了两把霍玲微微炸毛的头发安慰道:“小玲长大懂事了,真好。”
霍玲佯装羞涩地推脱了两句后也开始若有若无的开始介绍自己的长处,那真是恨不得把自己所有会的东西全部告诉颂命,活像一只开屏的小白孔雀神气十足地抖着尾巴在心上人面前走过来走过去。
陈文锦和吴三省心道不妙。
一个是回报自己养夫的养育之恩,想要帮陈皮出局一个情敌,一个是单纯不想叫自己的好兄弟师娘。
两个想法不同却目的相同的人瞬间组成同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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