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老狗边带路边说:“去研究院了,吃公家饭比咱们这行难。”
颂命叹了口气赞同的说:“那是啊,一穷这往后估计回来就少了,他以后有了孩子也不知道该咋带,二白和三省都是大糙爷们估计帮不上忙啊。”
提起这个吴老狗也犯愁,现在吴老狗还没有那个计划,对于这个没出世的孙子是满腔赤诚的关怀,“大不了我和他奶奶带,不能苦了孩子。”
两个人就“抚养孩子”这个话题一直唠,而且看起来最不靠谱的颂命还是那个不断提出建设性建议的那方,吴老狗听的双眼发光,激动地都恨不得拿个小本子把颂命得一词一句全都记下来等以后全用在吴邪身上。
张起灵听着颂命严谨的逻辑,生动的比喻,考究的用词不由得怀疑颂命是不是真的养过孩子,不然为什么说的话那么专业,比育儿专家还专业。
颂命:活的久了自然什么都要会一会,尤其是瞎撇的能力。
迎客厅里一个沉稳到超出本身年纪的少年慢饮茶水,旁边稍稍年幼的男孩心急地上蹿下跳,使劲往门口眺望。
他见自己的二哥这么气定神闲就问:“二哥你说那个颂姨到底是谁啊,能有这么大架子让老爹亲自去迎接?”
吴二白瞥了他一眼,“你先坐下,叫人看见你这副摸样就是给吴家丢脸。”
吴三省撇了撇嘴,心想你才比我大多大啊就摆大人架子,但依旧从心的乖乖坐下。
无他,吴老狗打他最狠的时候也不过是用鸡毛掸子打屁股,但吴二白打他能把一根戒尺打断,三厘米厚的戒尺啊那可是!
吴二白说:“那个颂姨是二爷的二徒弟,但同样也是解九爷的表姐,和九门各家都有密切的关系,当年在长沙混的时候以心狠手辣和一把天明刀闻名,老长沙人将其和陈皮并列起了个诨号‘黑白无常’,她是‘白无常’,你说来头大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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