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牧府内,刘璋亲自接待了来敏等人。

洗尘宴上,来敏对于刘璋的礼仪非常满意,不禁谈笑风生的说道:“我的姐夫司徒黄琬是季玉祖母的侄子,算起来,我还比你大上一辈。不过,我们年纪相差无几,季玉仅仅比我小上两岁,我就以兄长自居了,不用在意那些繁文缛节。”

“哈哈,敬达(来敏)兄所言甚是,那季玉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不过,当初听闻你在京城担任大理寺评事,如今为何又代表幽州来到了我们益州这里?”刘璋好奇的问道。

没办法,这个时代原本通讯落后,信息传播速度非常缓慢,传得比较快的消息也是影响天下的大事,或许像卢植、黄琬这种三公九卿级别的官员被免职,还会有人传播。

但是像来敏这种在朝廷担任七品官员,本身名气不大的士人被免职,几乎无人关心与在意,刘璋不知道也在情理之中。

来敏于是满脸愤懑的将当年的往事向刘璋倾诉了一遍,刘璋听完后,神色古怪的说道:“敬达兄也知道董卓残暴不仁,你私下说倒也罢了,在公开场合宣传对方的暴行,董卓怎么可能容忍得了你。

还好敬达兄出身南阳来氏,董卓虽然嚣张跋扈,但是对当年的功臣集团建立的家族还是有所忌惮,自然对你们这样的功臣后裔还是不敢过于紧逼,庐江周氏等世家大族的族人董卓可没有少杀!”

“哎,祸从口中,为兄也知道,只是有时候管不住自己的嘴。经过此事后,姐姐与姐夫黄琬想让我远离京城,免得哪一天被董卓及其麾下的武夫们暗算。卢尚书当初弃官而去,后来在幽州再次出仕,姐夫与卢尚书交情匪浅,在对方的举荐下,我才前往了幽州。

哈哈,为兄当时原本还非常不愿意,幽州那种苦寒偏僻的地方如何是我们这样长期在中原或是南方生活的人愿意待的。

没想到如今的幽州完全颠覆了我的认知,与众不同,与众不同啊!”来敏说到最后之时,摇头晃脑,显得异常兴奋。

刘璋撇撇嘴,有些不屑一顾,他父亲刘焉曾经担任过冀州刺史,他当时年幼,曾经随父亲在冀州居住过一段时间,幽州与冀州相邻,他也去过几次。

那里确实是苦寒之地,要说有什么与众不同,自然是民风更加的彪悍,冬天地上的雪厚了些,太过寒冷了一些。

不过,刘璋也没有完全表现出来,等到来敏兴奋完了,再次问道:“敬达兄不远万里的从幽州而来,是个人原因,还是代表幽州牧刘叔父前来?”

刘焉与刘虞都是汉室宗亲,算是一辈人,刘焉年长于刘虞数岁,刘璋在京城时曾经见过对方数面,当时年纪还小,在父亲的要求下称刘虞为叔父。

“为兄若是闲赋在家可能还会前来益州看望季玉贤弟,现在我乃幽州任命的官员,自然是代表幽州牧刘伯安而来。”来敏收敛起了洒脱不羁的神态后,突然变得肃然起来。

“益州与幽州,一个在大汉的西南,一个在大汉的东北,不知是什么事情,需要敬达兄不远万里的来到益州?”刘璋颇为不解的问道。

来敏沉吟片刻后,缓缓说道:“季玉贤弟可曾听过占城稻与棉花?”

刘璋眉头紧皱,仔细回想以往的记忆。

半刻钟后,刘璋问道:“我确实没有听过,不知敬达兄所说的占城稻与棉花到底是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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