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文道无力的叹气道:还能有什么办法?国子监、六部,所有精通算学的人全都在这里了。老夫也从外面找了不少人来帮忙,只是你也见到了,作用似乎都不大。唉!我孔某人自认学富五车,但却想不到会被这小小的六十四个方格子难倒!
孔祭酒,我们是解决不了,但我想到一人应或许能想到解决的办法?
范学礼才刚说完这句话,孔文道已经扯着衣袖,焦急问道:是谁?顿了顿后,才意识到自己有失仪态,连忙松开,拱了拱手,满是歉意的说道:范侍郎,请恕我刚才无礼了。
范学礼回了一礼:无妨!我想说的这个人就是平阳公主的郑驸马。由于宇文尚书的关系,郑驸马我见过几次面。知道他是从海外回来,而且见识过他算术的厉害。
当年在户县算番薯产量的时候,户部几人的算术速度加起来都不及他快。请他来算,肯定要快得多。
只不过,他长居在户县那边,要请他过来却不是易事。而且他也素是那种懒散惯的人,愿不愿意帮忙也是未知之数。
在大夏朝堂上,能请得动他愿意主动帮忙的,恐怕只有我户部宇文尚书大人了。只是,你又好像与宇文尚书他素无往来,这个又有点不好办。
孔文道笑了笑,摆手道:范侍郎,你来京城时间不长,恐怕不清楚!我与宇文新并没有你想象般那么生疏。有一种关系叫做避嫌,你懂的!其实我内子和他的妻子姐妹关系。
啊!范明哲怎么也想不到平时在朝堂上没见过有任何交流的两人竟然有这么亲的关系。恍然大悟道:是学生失觉了,想不到祭酒与我们尚书大人还有这一层关系。
孔文道有些担心的说道:范侍郎,平阳公主那位驸马真的有办法算出来吗?
孔祭酒,这也是没有办法之中的办法,试试去请教一下也无妨,我个人对他是有信心的。我们户部现在的算术方面,都改用了郑驸马提供的法子。他的算术方法和速度,我心里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能得范侍郎如此赞美,那我就有些信心了!孔文道终于露出了一点宽慰的笑容。于是告辞了范明哲,向圣上禀告了后,就提着薄礼前往宇文府。
看到孔文道登门,宇文新都有些意外。虽然之前孔文道说与宇文新之间没往来是为了避嫌,其实,这只不过是一部分原因罢了,最主要还是两人政见和以及思想上的不同。简单的说,就是开放与保守的区别。
平时,就算节日两人碰面也是没有几句话,最多也就是家常闲话几句。像外甥宇文杰更是怕见到这个姨丈,因为见到除了被教育还是教育。孔孟之道,一天可能都说不完。作为小辈,他也只能够点头哈腰表示赞同。
不过,宇文新见到孔文道登门造访,还是非常高兴的,连忙嘱咐下人准备好丰盛的酒菜来招待。
知道了他的来意后,宇文新笑道:二襟兄,你想多了。这件事如健肯定不会推辞,他是大夏朝平阳公主的驸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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