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伟气喘吁吁地跑到跟前,还没来得及开口,何雨柱就像一头发怒的公牛,猛地冲了上去,对着王大伟就是一顿拳打脚踢。他的拳头带着呼呼的风声,一下又一下地落在王大伟身上,每一下都饱含着恨铁不成钢的愤怒。
“师父,你打我干什么呀?”王大伟被这突如其来的暴打打得晕头转向,只能本能地抱着头,像一只受惊的鸵鸟,躲避着何雨柱的攻击。他的声音里带着哭腔,一边挨打,一边苦苦哀求,满心都是委屈和不解,实在想不明白自己究竟犯了什么弥天大错,让师父如此动怒。
“你说我打你干什么!”何雨柱怒吼道,声音在空旷的后院里回荡,震得人耳朵生疼。“你小子胆肥了啊!”他的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敢大庭广众之下顶撞领导了。你是不是舒坦日子过够了啊?”何雨柱越说越气,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重,似乎要把王大伟的“不懂事”都给打出去。
何雨柱一边打,一边回忆起刚才王大伟顶撞刘主任的场景,那股怒火又往上蹿了几分。“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会有什么后果?”他停下手上的动作,用手指着王大伟的鼻子,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工作还要不要了?饭碗还想不想要了?”何雨柱的一连串质问,如同一把把利刃,刺向王大伟。
王大伟听着何雨柱一连串的斥责,心中那股委屈和不解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感动与愧疚。他心里清楚,师父何雨柱看似凶狠的打骂,实则是对自己的爱护,是生怕自己因为年少轻狂,犯下无法挽回的错误,毁了前程。而且,在这一顿看似激烈的“教训”中,王大伟也察觉到,别看何雨柱拳打脚踢、气势汹汹,可实际上,师父的每一下都留了力,锤在身上并没有多疼,更多的是在表达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急切心情。
想明白了这些,王大伟索性不再躲避,就那样抱着脑袋,一声不吭地站在原地,任由何雨柱打骂。他在心里默默想着,就让师父把这股气都撒出来吧,等气消了,一切就都好了。在这狂风暴雨般的责骂声中,王大伟低着头,偶尔偷偷抬眼,看着何雨柱那因愤怒而涨红的脸,心中满是自责。
不知过了多久,何雨柱终于打累了,双手撑着膝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停了下来。他的眼神中,愤怒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无奈和担忧。王大伟见此,立刻换上一副讨好的笑脸,没脸没皮地凑到何雨柱身边。他动作麻利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抽出一根,恭恭敬敬地递给何雨柱,脸上堆满了笑容:“师父,抽烟。”随后,又迅速掏出火柴,“嚓”的一声划着,将火苗小心翼翼地凑到何雨柱面前,给师父点烟。
“哼。”何雨柱重重地哼了一声,这一声里,既有对王大伟的不满,也有几分无奈。但他还是伸手接过了王大伟递来的烟,就着王大伟手里的火,深吸一口,缓缓吐出一个烟圈。烟雾缭绕中,何雨柱的神色渐渐缓和,他看着眼前这个虽然莽撞却还算懂事的徒弟,心中的怒火也彻底平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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