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玄陪着太子殿下一起禁足,也不知道有没有探子。蔺柏不放心地说:“漾蓦,你怎么也回来了。”

杨玄用似水的眼神看着他,发笑问:“太子殿下,怎么不听劝呢?”

明知是虎还要敲山,没有反到震耳。有些心疼他,所以又说:“军响案,首先受害的就是杨焕。”

仿佛,他的执着不重要。杨玄逼问“从白,你的父亲杀了我的父亲,我都要忘记了你为什么要让我记起呢?”

蔺柏也不知道要讲点什么来降低对杨玄的伤害,所以道歉着:“漾蓦,是我无能。”比起对不起还要深重的话,让杨玄听了更加不舒服。

杨玄笑道:“从白,你已经很厉害了。” 又解释着:“我只会记得你有认真听过我说过的每一句话,很开心能够遇见像你这样的朋友。”

蔺柏愿意为杨氏反冤,就足够了。似乎是杨玄先败,不舍得蔺柏受委屈。“净身入宫,我是自愿的,你别愧疚。”

他说出了痛点,让他别太在意。蔺柏想要伸手抹去杨玄的泪,被他侧身躲开。“奴才告退。”蔺柏追着逃离的身影,却不敢再追逐。

是宿牵来访“太子殿下,请您去朝宸宫。” 蔺柏被绊住脚,杨玄回头选择原路返回。

懿旨下诏,圣旨也下诏。当然是听从皇帝的旨意啊,蔺柏不质疑。跟随着宿牵来到朝宸宫,看见父亲的脸色苍白。

蔺柏出声:“父皇。”

蔺嵘很久都没亲近儿子,似乎是想体验一下刚当父亲的喜悦。从龙榻上起身,随意地坐着。坐姿豪迈,点了点旁边的位置。唤着儿子的字:“从白,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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