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顾昙,刚刚好不容易松下的柔情,被他这样一对待,立即想要骂她,可还没说话,唇被他的给堵住了。
最后,顾昙就这么他压在无人的院里,被迫地承着来自于他近乎狂热的亲吻。
还有他的手,狠命地欺负着她,仿佛要债的地主,将欠下的债一次给要回去。
“小昙花。在边境,我很想你。很想你。你想我吗?”
耳鬓厮磨间,她听到他在耳边柔声问。
顾昙双目紧闭,仰着头,一头本为了见客盘得板正的乌发凌乱地散开,周身的肌肤上,布满了细细的汗珠。
她不知自己什么时候从屋外到了屋内,又不知什么时候上了卧榻。
只知自己不断地被他索取。
明明已经给了很多,却还想要给更多。
她害怕那灭顶的快乐再次袭来,只好胡乱地应他:“想的,也很想。”
男人仿佛还不是很满意。
分明已经忍到热汗滚滚,双眸通红,却还是忍着,咬着她的唇瓣,含糊的:“以后会不会不要夫君了?”
他不要脸地将自己放置在夫君的位置,要她的承诺,仿佛这样,就算两人分隔再久,她也不会不要他。
顾昙眼角沁出泪花,疯狂地摇头。
如此还不够,偏偏让她说出来。
“夫君要你说。”
“不会的。”她都被磨的快要哭出来。
时光漫长,顾昙得到前所未有的快乐和满足,最后,筋疲力尽,被刚刚升级为夫君的男人搂在怀里,沉沉地睡了过去。
她有好些的疑问,都来不及问。
那就明日吧。
还有那个寡妇娘子,也不知究竟怎么样,合适不合适。
醒来时,她被抱在一个滚烫的怀抱里。
恍惚了一会儿,脑中最后的记忆汹涌而来。
萧暄早就醒来,怀中的人是实实在在的,温热柔滑的肌肤,也是真实的。
不是在边境,每次醒来后,怀中空落落的。
门外,忽传来一阵敲门声,“殿下。顾家大公子来了,这会在前头,要见殿下和……姑娘。”
是贺十一。
萧暄一动不动,恍若未闻。
可顾昙已经听到了,立即推一侧的男人:“听到了吗?我兄长来接我了。快起来。”
顾昙有些脸红,也有些难为情。
虽说她与萧暄的事早就在明面上,名分也定下,可到底没成礼。
兄长明明也累了一路,却还要来接她归家……
萧暄缓缓睁开双眸,凝视着她粉扑扑的脸颊,笑了笑。
忽地翻了个身,在顾昙的“哎呀”声中,将她又压在身下。
他们回来还是正午时分,这会外头天色已经昏黄。
顾昙不停地拒绝:“不行。兄长还在等着呢。”
萧暄哪里肯放开她,心头有些惋惜,应该在出发前将婚礼办了,这会就是谁来也接不走她。
顾景辰在太子府的待客厅里喝了两盏茶的功夫,这才听到人来的脚步声。
萧暄带着他的妹妹,总算先现身了。
面对他的不快,萧暄若无其事,面带笑容地寒暄,“怎不多歇会?记得你身上还带着伤……”
顾景辰强压着不满,他何尝不想多多休息,谁能想到这人竟半路截人,将妹妹带到他的府上来了?
虽他们只差成礼,可若是让旁人知道顾昙这样白日里和他厮混,名声也不好听。
与其在府里等,还不如直接过来接人。
只是没想到,这人竟是带着妹妹姗姗来迟。
再看阿昙,刚刚他们寒暄时,脸颊微吹,隐隐可见上头一片红晕。
来之前,萧暄对她做了什么,一猜就知。
“等接回妹妹,就会好好地歇息了。”他忽然撑了撑身子,轻轻地嘶了一声。
顾昙本被萧暄牵着的手顿时一甩,到了顾景辰跟前,“阿兄。你哪里受伤了?可有让大夫好好看看?”
望着空荡荡的手,萧暄就觉气闷,刚刚说什么话,竟说了顾景辰受伤的事,这会看他在一旁博取顾昙的同情,顿时鄙夷。
比伤谁还没有,后背很多顾昙亲手抓出来的。
顾景辰是知道萧暄诡计多端,否则哪里能将妹妹骗过来,右手扶着左臂,皱眉似在忍痛,脸色也有点白。
见状,顾昙很紧张地扶着他,“阿兄。咱们赶紧回去吧。让大夫再看看。”
萧暄闻言,脸色冷了下来。
“你真的要跟他回去?”
“我当然要回去。”
顾昙虽回他的话,却并未看他。目光只专注地盯着一旁的兄长。
萧暄背着手,忽厉声斥道:“十一,你怎做的事?不是让你好好护送顾副将回去吗?怎护不好?”
贺十一很是惶恐,连连告罪。
顾景辰如何不知贺十一是借题发挥,却并不解围。
“殿下,宫中来使,急寻殿下。”
本还想嘲讽顾景辰的萧暄一顿,贺顾景辰对望了一眼。
他们回城的事,还没有人知道。
皇帝那里知道是知道,可原本是要等到大军回城,再从城门前迎他们的,这会若非大事,绝不至于派人找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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