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狠辣的毒都要给那家伙试一遍才行。

林宴安也在一旁附和道:“就是,就是,这力什么东西的简直禽兽不如,弄死那么多可怜的小孩,居然就那样把尸体藏在府邸的地下里,也不怕做噩梦。

真是个死变态,我一想到就瘆得慌。”

他一边说,一边拉住柳儿的衣袖,整个人都躲在了她身后,像是真的在害怕。

柳儿却只是一把抽回自己的袖子,不满地瞪他一眼,没好气地道:“在没有真的确认姑娘没事前,我是不会理你的。”

说罢,直接掀开车帘朝着马车外看去,心里只期盼着马车能更快一些,好让她能快些见到姑娘。

若非前些日子陆大人急急忙忙带着人离开,她不好央求跟上,生怕耽误了时间,让姑娘陷入危险里,她定早早来安城了。

林宴安见状,满脸都是委屈,看向老陈可怜兮兮地道:“老陈,你看看柳儿,她气性怎么这么大,我也是无辜的。”

他招谁惹谁了。

要怪就怪那该死的阿古赞,要不是这人意图不轨,他买的花怎么可能会有问题,江妹妹也不会被抓走,他更不可能昏迷将近一个月。

硬生生在床上躺了一个月,他们以为他很好受吗?

刚醒的那几天,他都以为他真的残废了,差点哭爹喊娘,好在不过几日就慢慢恢复了。

他和阿古赞那家伙不共戴天,定不会放过他。

老陈瞧见两人的样子,只无奈笑了笑,这两个家伙一路上都这样,倒是平白让他看了不少戏。

他现在只担心一个问题,那就是少主这几日和郡主相处的如何了。

他可已经把药做好了,还有小册子,定不会让少主什么都不知道。

郡主可是在男风馆一次点十个小倌的,少主定不能输给那些人。

越想越是觉得自己的准备很有先见之明,等一会去了欲仙楼,他定要快些给少主才行。

想着,他不免催促起外面的车夫,“赶快些,都进城了,别磨叽了。”

柳儿也连连点头,她也想快些见到姑娘。

眼见着两人都不理会自己的委屈,林宴安更觉得郁闷了。

那日在屋里的人可不只他一个。

江意绵和陆辞简都在,按理说这两人应该都中了那什么凌月花的花毒才对。

偏偏这两个家伙一个比一个强悍,短短几日就清醒了,没有半点影响,依旧该干什么干什么。

只有他结结实实昏迷了将近一个月,醒来后四肢都跟不是他的似的,也就最近几日才好了不少。

尤其是那个姓陆的,原本受伤那么严重差点就醒不过来了,到头来他还不如一个病号。

凭什么这么对他,难道那凌月花的花毒还认人吗?

嗯,一定是因为他太过英俊潇洒,连凌月花的花毒都这样认为,才会让他中毒最深。

对,一定是这样。

他总算找到一个赢过陆辞简的地方了。

优秀的人总归是遭人嫉妒的,不,是遭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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