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啊……”
许富贵跑到陈观楼跟前哭诉,看到那几个放不出去的下三滥,他就感觉头晕眼花,浑身不适,好像要死一般。
肖府!
他们偷的可是肖府!
幸亏,肖府目前并不知道这里面的鬼名堂。
可是……他总有一种利剑悬挂在头顶的错觉,脖子发凉!
“还是适合做花肥!”
“做,今晚就做!小的这就去搞几个盆栽,将人处理了做花肥。”
此时此刻,许富贵一改之前的态度,那叫一个积极主动,那叫一个主观能动性。
陈观楼敲了他一个暴栗,“京兆府判了流放三千里,你要是不放心,就抓紧时间安排他们流放。”
“钱不要了?”
“谁说不要。告诉押送的差役,此次流放不限时间,让他们往死里压榨那几个人,什么时候榨够两百两,什么时候到流放地。”
这也行?
许富贵大开眼界,试探问道:“真能行?”
陈观楼似笑非笑,“要不你问问下面的杂役,可有人主动请缨?只要有人愿意,文书票据我来搞定,保证他们合法上路。如何?”
“杂役只怕震慑不了那几个下三滥的。还得是狱卒。大人,不如挑选几个狱卒充当差役押送他们流放,一路押送一路挣钱。啥时候挣够了钱,啥时候就正式开始流放。”
“行啊!此事你去办。京城周边富贵人家多,挣钱机会也多。南边也容易挣钱,就是太远,加上打仗不安全。还是在京城挣钱吧。要是有人问起,就说正在流放途中,走得慢了点。”
的确很慢!
慢到几年都走不出京城地界。
流放这事,只要不限时间,空子随便钻。任谁也挑不出错来。文书票据一应俱全,合法合规,程序完整,怎么挑错?谁能挑错?
都察院的人来挑错,也得被打回去。
许富贵悬着的心,终于落到了实处。
三天后,手续办好,他就将人流放(挣钱)!
算着时间,陈观楼也该出发,赴张道合的约。
毒药迷药,穆医官一一交代用法用量。
最后还是忍不住唠叨两句,“非去不可?”
“假都请了,肯定得去。”
“能平安回来吧。”
“没问题!我福大命大。”
“就你一个人,要不多找几个人跟着你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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