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大宠臣干架,朝臣们乐见其成。
都察院的御史却像是闻到鱼腥味的猫,一个个都兴奋起来,嗷嗷叫唤。大生意上门,兄弟们冲啊!
赵明桥当仁不让,带头冲锋,杀向两大宠臣。同时不怕死的指责皇帝拉偏架。
既然要把人关起来,为何只关押郑府的仆人,却不关押肖府的仆人?肖府的仆人虽然打输了,是他们技不如人,这不是逃脱律法惩戒的理由。
如今的青年社颇具规模,比起刚成立时,扩大了几倍不止。
身为青年社社长的赵明桥,在士林中威望日重,已然引起了朝堂官场许多官员大佬的忌惮。
此次他带头冲锋,来势汹汹,有人就想借机浑水摸鱼。借着皇帝的怒火,借刀杀人,杀向赵明桥以及他背后的青年社。
一场混战,就此拉开帷幕。
陈观楼身在天牢,瞧着朝中这团乱象,看得眼花缭乱,难辨东西。
他预感不妙。
“赵明桥这回怕是踢到了铁板。”
果然是乌鸦嘴,好的不灵坏的灵!
混战了一个多月,秋老虎还在肆虐的时候,赵明桥在早朝的时候,被皇帝摘了乌纱帽,投入天牢,着三司会审。
看着二进宫的老朋友,陈观楼啧啧两声,不免感到唏嘘。
亲自吩咐陈全,给赵明桥安排了条件上佳的牢房,打扫得干干净净,还洒了药驱虫。
一个在牢房内,一个在牢房外,一如当年。
陈观楼站在牢门外,“你说你又是何苦!郑道冲跟肖长生,两大宠臣,你让他们狗咬狗不好吗?你非得掺和一脚。结果那两人屁事都没有,只被罚了半年俸禄,你却把自己折腾进来。”
“郑肖二人公然践踏律法,我要是不知道就算了,我既然知道却视而不见,畏惧不前,我还有什么资格做榜样,有什么资格做青年社的社长。”
“你糊涂!正因为你是青年社的社长,更要懂得惜身,要懂得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的道理。你进来了,那些人必然会趁机肢解青年社。你手底下的人有几个有你的能耐,能扛得住满朝文武的攻击?”
陈观楼恨铁不成钢,恨不得将对方的脑子撬开,将一通道理给他灌进去。
“青年社已经不是昔日刚成立时不起眼的小社团。如今俨然是士林当中数一数二,影响力从士林到官场的大社团。
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眼馋你社长的位置,想要取而代之。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视青年社为仇寇,想要将其瓦解。
你身为魁首,身为领袖,不知道惜身,保全自身就是保全你们的团体,竟然还带头往前冲,被人抓住把柄。这下好了,二进宫!一年半载也不知道能不能出去。”
陈观楼痛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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