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慢地转过了身,解开了羽绒服的拉链:“我为什么不能理直气壮?为什么不能站得直,难道我得跪着吗?凭什么?就凭你有几个钱吗?”

对,我生气了。

如果说我刚才还稍微有点清醒,那现在就彻底没有了!

什么单子不单子的!什么钱不钱!

什么梁总,什么梁音!

去他妈的!现在他在我心里就是那个梁墨冬。

那个坐在我的课桌旁,跟我看同一本书的小男孩儿!

此刻我跟他是平等的!

而我生气了,因为他骂我!

我要收拾他!

“我为什么不能平静?为什么要难堪?”我慢慢地绕过老板桌,笑着朝他走过去,“我就是个卖的,你不是六年前就知道了?!!我告诉你,你猜得很对,我的每一个客户都上过我的床!就比如说你!而且我可比你厉害多了,我从你手上睡过来多少东西,你呢?”

说话间,我已经丢掉羽绒服,来到了他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梁墨冬一动也没动,看着我,就像被孙猴子定住了似的。

看吧,红的!

玫瑰就应该是红的,不仅红,还要扎他!

我弯下腰,弓起背,手掌撑在他的老板椅扶手上,伸手拽住了他的领带。

“你不但什么都没得到,还想我想得心烦意乱,被我气得夜不能寐……瓢成你这样,丢不丢脸!害不害臊!一个廉价的表子都能把你搞成这样,害怕的难道不应该是你吗!”

我慢慢地收紧,我用领带勒住了他的脖子。

很奇怪的,现在我不再抖了。

我只觉得兴奋。

“你我之间有哪次是我主动的?哪次不是你?就包括现在,你说我为什么会来呢?嗯?还不是因为你想我!搞那种可笑的借口逼我过来!亲爱的梁总,我有说过哪怕一个字,说我喜欢你,要跟你谈恋爱了吗?不过是玩儿玩儿而已,各取所需!抱歉?我凭什么要对一个玩儿物觉得抱歉?”

他说不出话。

他就这么看着我,目光破碎,眼眶发红,脸颊惨白,嘴唇颤抖。

他喘.着粗气,胸膛起伏,手掌死死地攥住老板椅的扶手,手背发青,浑身颤栗。

一点没错,我就爱看他这样!

我就爱看他这么失控的样子!

就爱看他这么拿我没办法的样子!

这么崩溃、愤怒、屈辱、还宽容纵容、恋恋不舍的样子!

哼!

多姓感。

我虚伪?我做作?

那就让他看看我不虚伪,不做作的样子吧!

我松开了领带,一把扯开了他的领带结。

梁墨冬仍然没有动。

不动最好,乖乖的,不然还得受苦。

我扯他的衬衫。

特么的太结实了,扯不破。

没有办法一粒一粒解扣子了,暴徒是没有耐心的!

我直接往下,“吧嗒”一声,扯开了那片咖啡渍。

往里、往里、再往里!

还我搞他?

我现在就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我搞他!

我整治他,料理他,毫无底线,不顾一切。

我玩.弄他、戏耍他,让他失魂落魄!溃不成军!

我恶心?

那就让我看看,他能不能抗拒这个恶心的女人!

舍不舍得避开这个女人恶心的嘴?

能不能够拉开她恶心的手?

有没有能耐抗拒她恶心的身.体!

我倒要看看,他怎么在这个虚伪恶心的女人手里沉、沦、陷、落!欲、仙、欲、死!

我这阵火烧了多久呢?

坦白说我也不知道。

那话怎么说的来着?

——绝对的专注力会让人失去时间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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