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屿君也跟着下车,郑重叫了声“宋瑾”。

她环顾四周,发现此时身处环城高速的北郊出入口附近。

车来车往不假,但都是私家车,几乎看不到一辆出租。

“两个小时不到,看到你和蒋随州同框两次,我心中不安,想从你这里得到一点安慰,有错吗?”

楚屿君声线沉沉。

她反问:“你想要安慰没错,我暂时给不了,也没错吧?”

“没错。”楚屿君抬起手臂,把她圈在副驾驶的车门处,克制住所有不满,“我们都没错,一时的意见相左就说分手,恕我无法接受。”

“可以不分手,彼此先冷静几天。”她被楚屿君深情与隐忍并存的眸光刺得心酸,把目光落在别处。

“别说冷静几天,半天我都接受不了。”楚屿君话音中全是颓败,俯身用下巴抵住她额头,“糖糖,今晚你可以拒绝我的约会,也可以拒绝下周三跟我回江城为祖母庆生,我所有的一切都可以为你让路——但是,你现在必须接受这枚戒指,我才会心安。”

“如果不接受呢?”她昂首,平静与楚屿君对视。

在她眼里,戒指代表着婚姻。

只要戴上,恋爱的甜蜜就打了折扣,取而代之的是责任的束缚。

她与楚屿君确定关系也才几个月,不想这么快戴上婚姻的枷锁!

见楚屿君没应声,她又问了一次“如果我不接受呢”。

楚屿君深邃的眸底蕴着不满和不甘,但还在控制着自己的情绪,用低沉的嗓音道,“给我一点点希望不可以么?”

明明用的是央求的语气,可她感受到的却是咄咄逼人。

“你送别的东西我可以接受。戒指,还是算了。”她绷着脸扯掉楚屿君的手臂。

这一刻,楚屿君从她脸上看到的全是倔强。

也深知自己再强势下去,只会令两人的关系越发恶化!

楚屿君做了个深呼吸,压住正不停往上翻涌的钝痛,“糖糖,我先把戒指收着,上车吧,我送你回信安。”

听到楚屿君做出让步,她有些不好意思,“再给我一点时间。”

“好。别让我等太久。”楚屿君挤出抹干涩的笑。

一场风波来得快去得也快,却在两人心中留下了阴影。

回去的路上,两人都在沉默。

到信安律所之后,车子刚停稳,她就从车上下来,扫了楚屿君一眼,“谢谢你把我送回来。”

“我把你带到北郊,当然要把你送回来。”楚屿君也已下车,绕过车前方,走到她面前伸出双臂。

她知道楚屿君的意思,想用一个拥抱泯掉刚刚的不愉快。

其实此时的她,情绪还没缓过来,一直在想需不需要再向楚屿君澄清自己与蒋随州的关系。

“糖糖,我为自己的强势向你道歉。”楚屿君言辞诚挚,“对不起,是我太心急了,不该拿着戒指逼你。”

她爱楚屿君,看到楚屿君小心翼翼说话的样子,很是心酸。

也伸出手臂,主动上前拥住楚屿君的腰!

楚屿君的脸埋进她的发,洗发水的清香令楚屿君不再心慌,“无论多久我都会等下去,等你接受我的戒指,等你答应订婚,做楚太太。”

她的头抵在楚屿君厚实的胸膛,“今天与蒋随州的两次见面,都是因为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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