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不自觉叹口气。

田果果也是忧心,但他们不能自乱阵脚,有问题就应该解决问题。

再者,问题不是还没来么?小爪爪轻轻拍拍奶奶的手,奶声奶气中满是刚毅,“奶奶不怕,果果…保护奶奶。”

谢书言就在旁边。

听媳妇儿话,他也立即说,“还有我!”

边说还站到媳妇儿面前,将媳妇儿护在自己身后,说道,“我媳妇儿,我保护!”

同时还傲娇的挺挺小胸脯。

硬给在场众人都看的忍不住想笑。

不对,田亦鸣可没笑,他快步上前,伸手将谢书言推去旁边自己站在妹妹面前。

霸气道,“我妹妹,我护!”

谢书言就不服他这猖狂劲,撸起袖子又要跟他杠。

田果果真是看的脑瓜子疼。

无奈的揉揉太阳穴,站到两人面前道,“我自己能…保护我自己,不用你们保护!”这哪能行?

谢书言再次伸手把媳妇儿拉到自己身旁,贼郑重跟她说,“男子汉就得保护媳妇儿!”

“你听话,乖!”

田果果…

田亦鸣实在看不下去了,当场呸了口,“呸,就你那瘦猴子样儿,还男子汉?”

这是侮辱!

谢书言不能忍!把媳妇儿拉到身后,就又要跟田亦鸣干仗。

却不等他们动手,先前走了的官兵头头和谢大牛从不远处回来。

两人都是满脸堆笑,一看就是有啥好事,但他们并未在城门口说。

官兵头头手里拎着好些吃食,把其中一份炒板栗送给守城门侍卫谢谢他们让他进城。而后,带着田家人出城。

他们继续前行。

在路上时,官兵们都好奇追问头头是不是遇到啥好事了?

官兵头头环视圈周围,见没有外人就从怀里掏出个荷包,在官兵们面前摇摇。

贼兮兮说,“你们看,这是啥?”

那清脆悦耳的声音除了是钱,还能是啥啊?官兵们都是瞪大眼睛。

就是田家和丁招娣也都瞪大了眼睛。

在城门时,那官兵头头的荷包明明已经是空瘪了的啊,这咋进趟城就装满了?

田老三和田老二同为男人,当即反应过来。

他们怕不是去赌了?

但这事他们知道也就是知道,没必要说出来。丁招娣就得问问了。

她把谢大牛拉到旁边去追问,“到底咋回事啊,你们去抢钱了?”

谢大牛兜里也有钱,悄咪咪塞给丁招娣几个铜板。

再挑下她下巴,油腻道,“你丈夫这么厉害,还用得着去抢钱吗,真是笑话!”

丁招娣,“那哪来的钱?”

谢大牛才不会告诉她,他又去赌了呢。

想当年在青山村时,谢大牛其实就是个赌徒,赌的好的时候,他真能赚不少。

却赌的不好的时候…

这么说吧,他都拿丁招娣的裤衩子出去卖过!

为此,丁招娣跟他别扭了好多年,终于给他把赌的瘾戒掉。

谢大牛还跟官兵头头约好等到下个县城继续去赌,绝对不能说。

丁招娣也是个憨货,谢大牛突然有这么多钱,肯定是赌的啊,她竟是没想到。

因为先前有官兵指点了,他们就没再往官道走。

否则走到下一个官道被拦住就得重新返回才能改路线!

官兵头头直接带他们走小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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