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

“报大帅,前方有最新军情。”

“正先锋韩滔,迎战梁山女将,两回合就尸首两端。”

“副先锋彭玘,拼死突围,被生擒活捉。”

“两千先锋大军死伤近半,只逃回来三四十人,余者全部被擒。”

呼延灼的中军,刚要急行军,一个副将就飞马来报。

“不可能!”

“韩滔武艺高强,即便是本帅,也无法十个回合拿下。”

“区区梁山草寇,还是一员女将,如何两回合斩杀他?”

“两千先锋大军,俱是百里挑一的精兵,怎会大败?”

“你胆子太大了,居然谎报军情,扰我军心。”

“该当何罪?”

呼延灼闻言,一点也不信,反而觉得副将在谎报军情。

其实,这也不怪他。

韩滔的武艺如何,他是心知肚明的。

两千先锋大军,战力有多少,他是心里有数的。

一洼草寇,或许有几分能耐,但绝没有如此厉害。

肯定是军情有误。

“大帅,末将岂敢谎报军情?”

“这些,都是从前线溃败回来的军士说的。”

“您若不信,末将去叫人对质。”

那员副将急忙解释道。

“快去。”呼延灼准了。

那员副将离开之后,呼延灼的心里,没来由的一阵起疑——莫非,那些军情都是真的?

若是真的,那梁山的实力,就不容小觑了。

不过,他有三千连环马,这是他最大的依仗。

即便梁山非同小可,也拿三千重甲骑兵没有办法。

重甲骑兵,不光士兵全身披甲,武装到了牙齿,连战马也有铁甲护身,刀剑难伤。

而且,三千连环马连起来,成了一个整体。

如此战争机器,简直是噩梦般的存在。

所过之处,寸草不生。

已经立于不败之地了。

时间不大,那员副将去而复返,带回来了几十个狼狈不堪的败军。

“你们如实招来,不可半点隐瞒!”

“若有半句假话,本帅斩了你们!”

呼延灼沉声说道。

“大帅,梁山太厉害了,我们根本不是对手。”

“那员女将,两回合就杀了韩先锋。”

“一员不认识的大将,也是不到三回合就活捉了彭副先锋。”

“那些草寇,悍不畏死,太可怕了。”

“我们死伤惨重,要不是跑得快,就见不到大帅了。”

“......”

那些败军七嘴八舌的说道。

呼延灼听出来了,那员副将没有谎报军情,而是铁一般的事实。

“这个梁山,本帅倒是小瞧了。”

“高太尉也小瞧了。”

“居然如此厉害,怪不得济州府兵会全军覆没,怪不得二位先锋会折戟沉沙。”

呼延灼想到这里,一挥手里的水磨八棱钢鞭,大喊道:“传令,加速前进,打败梁山草寇,救回被捉的先锋大军。”

“是——”

八千大军,全力进发。

十里的路,半个时辰就到。

...

梁山脚下,之前的战斗已经结束了,连战场都打扫干净了。

彭玘并千官军,被五花大绑着,蹲在地不敢抬头。几百梁山寨兵,手持利器,围在四周虎视眈眈。

而梁山众头领及其他寨兵,已经摆好了阵型,等着呼延灼的到来。

“寨主,探子传回消息。”

“呼延灼亲领大军,已经到了两里之外。”

“‘围点打援’之计,已经成功了。”

吴用摇着羽扇,过来对苏牧说道。

“我就知道,呼延灼舍不得这一千余人。”

“而且,以他呼家将的骄傲,也不可能怕了我梁山。”

“迟早也是要一较高下的。”

“只不过,我只是略施小计,让这场较量提前到来,免得误了我和三娘的婚期。”

苏牧淡淡的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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