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死’字……”
夏无累撇撇嘴，吓唬人的老套路，过时了都。
写完“死”字之后，手中的笔才慢慢停了下来，恢复了到一开始的平静状态。
董朗也快哭出来了：“我们不止走不出这里，还会死……”
站在后面的玩家们脸色也很严峻，这笔仙越凶，他们将要面临的情况也更险峻。
他们可不认为系统是闲得让npc们玩笔仙，肯定是为了引出这个鬼怪来为难玩家的。
“别问这些了，咱们问安全点的。”陈星赶紧说道。
三人又问了自己的年龄，生日等等，但是问到后面笔仙也看出了他们的敷衍，索性停在纸张中间不肯回答。
夏无累没开口，毕竟问年龄生日这种问题的话，不知道笔仙回答的会是她的真实信息，还是这具身体的信息。
“怎么办，还有9个问题。”董艺有些丧气。
笔仙只能回答“是”与“否”，还有跟数字有关的东西。而这笔仙也很狗，一些日常问题根本不回答，显然想让他们问危险的问题。
大学生们以前也曾经设想过自己会问笔仙什么问题，当时无所顾忌，也保持着充沛的求知欲。但在当下这个环境里，所有人都不敢开口，生怕引火烧身。
“既然你们不敢问，那我来吧。”
这时候，夏无累开口了，引来众人期待的眼神。
夏无累清了清嗓子：“笔仙，那我问你。”
“圆周率的前一千位是什么？”
“你信仰上帝吗？”
“你觉得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先有鸡的话就圈1，先有蛋就圈0。”
“已知一个笼子里有鸡和兔，共有25个头,70只脚。那么鸡和兔各多少只？”
“假如你在驾驶一列火车，轨道1上绑着六个人，轨道2上躺着一个孩子，你选1还是2？”
……
众人都沉默了。
夏无累这一套组合拳打下来无比丝滑，包含了数学哲学人文关怀。别说笔仙了，连他们都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
大学生们也没想到，明明纸上只写了2个字和数字，还能这样提问问题。
笔仙的笔久久停滞在中间，大学生们的胳膊也不敢放下，撑久了都有点酸了。
夏无累催促道：“快回答啊，还是你觉得太小儿科了？没事我这还有很多问题……”
手中的笔再次颤动起来，但跟之前的激动不一样，这次颤抖似乎有点，害怕？
它又不是被召唤出来考试的，这女人疯了吗？
笔一直在纸张中间画着大大的叉，似乎在极力阻止夏无累继续问下去一样。
夏无累叹气：“没劲。那现在能送你走了没？”
笔仙赶紧把笔移到“是”上面。
众人顿时松了口气，脸上浮现喜色。
目前为止还没出事，只要把笔仙送走，那他们的通关条件就完成一项了。
可就在这时候，董朗突然开口道。
“等一下。我有……最后一个问题。”
他抬头看了一眼夏无累，似乎在挣扎。
夏无累心头一跳，似乎想到了什么。
董朗咬咬牙，开口：“笔仙，我想问……我的女朋友小禾，还是她自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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