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青年应了一声,看了看李秘书继续道:“诚然,李主任的话不错,可这样您就顶在前台了,您现在虽然.....”
青年抬眼看了看老者,犹豫的停顿了一下。
他话里的李主任就是李秘书,李秘书虽然只是个秘书,但行政级别却是七级,还兼着某单位办公室副主任的职位,是他的直属领导,也是他的引路人,所以青年必须尊敬。
老者一见青年的犹豫的表情,知道他怕犯了忌讳,摆手道:“有话尽管说,我没那么小气。”
“是。”青年点点头:“您现在虽然职位在第一档,但声望和资料却不出众,甚至还比不上军中那十人,在具体的职权方面也不多,正面斗争的话,说不定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我认为,可以暗中引导其他人对这件事提出质疑,而您则完全把这件事该就此放下,不质疑不声援,反而要公开表明这件事就是报纸上认定结果,表达对刘洋同志英年早逝的惋惜,让组织上看到您的大局观,赢取大家的信任和爱戴。”
“然后在接下来的大建设中,主动请缨,用巨大的成绩来提升威望,获得群众的拥护,团结志同道合的同志,打...批评那些不作为的同志,到时候大部分人都团结到......”
说到这儿,青年闭上了嘴,有些话不需要讲明,也不能讲明,都是政界中人,该懂的都懂。
老者果然没问,敲打着书本,对青年问道:“你是小李的部下,叫什么名字?”
“报告首长,我叫王干。”
老者点点头,淡淡的说道:“你以后来我办公室工作吧!”
“谢首长赏识。”王干惊喜的说道。
老者却没在说话,低头看起了手上的书。
李秘书和王干却知道自己该离开了,默默的退了出去。
两人离开后,老者叹了口气,也没了看书的心思,满心都是挣扎和犹豫,难以决断。
一边是权力一边是抱负和理想,要是可以的话,他会毫不犹疑选择理想。
可没有权力,如何去实现理想。
“唉,只有一言九鼎的权力,才能建设心中的理想之国啊!”
“我们的路不一样,现在的制度走不长远,我也是为了这个国家!”
晚上。
下班的王干回到一个不大不小的四合院门口,他站在小院门口张头望了望胡同两头,也不知在看什么,只简单的瞥了两眼,随后开门走进院里插上门栓。
回到自己屋内,王干熟练的挪开了衣柜,在衣柜后面的墙上取出几块青砖,露出一个一尺见方的洞口,然后整个人缩着身子钻了进去。
原来这堵墙有个夹层,里面实则是内有乾坤。
王干进来后也不打手电,直接在黑暗中走动起来,到了某个地方还是侧着身子过去,像是避过了什么障碍,显然对里面非常熟悉。
从种种表现上看,他已经没少进来。
走了大概两三米,王干忽然蹲了下去,这时他从身上掏出一个小手电打开,黄色的光芒瞬间驱散了黑暗,这个狭窄的夹层也露出了真容。
像个不到一米宽度的走道,里面还摆着不少上锁的大木箱子,箱子有些古老,弧形的盖子上还打着不少铜钉,跟封建王朝装宝贝的箱子没什么两样。
不用想,这些箱子指定是哪个遗老遗少,或者以前的达官贵人,贪官污吏藏的宝贝,没想到却便宜了王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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