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餍足,脾气也随之散去。

他将小女人裹得严严实实抱回床上,虽然壁炉里的碳火燃得正旺,但毕竟是冬日,小女人紧紧缩进了锦被里。

男人自来火气盛,便是刚从温泉里出来,亦是丝毫不畏寒,他只穿着一件中衣,衣襟半松着,露着胸前古铜色的鼓鼓胸肌。

那头上还是湿漉漉的,半滴着水,他自顾拿着干巾子胡乱的擦了两下,遂来到到床边,看着只露着小脑袋在外头的妻子:“我来帮你绞干头发。”

“不用。”刚经历过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她是一点也不想动:“我先缓一缓。”

男人闻言坏坏的笑了下,遂凑在她耳畔低语:“有这么累?方才见你很受用的样子。”

小女人奶凶的眼神立马嗔了过来:“你胡说什么?”

那原本绯红的脸更红了,语气里七分羞怯,三分底气不足,自顾自的喃喃道:“我累什么,不过是刚从池子里出来,担心着凉而已。”

陆戟睨着她这幅小模样,忍不住乐了,笑得依旧是坏坏的。

秦晓柠嗔了他一眼,随即转过了身去:“懒得理你了。”

还没待她躺稳,只觉得后面一凉,男人居然掀开被子跟着钻了进来,惊得小女人叫了出来,想要挣脱,不着片缕的身子被被他完全的掌控在臂弯里。

“陆戟,你别闹了。”小女人娇喘着支吾道:“方才在池子里闹了那么久,你还不够。”

男人索性欺身而上,将人背朝下牢牢压住,凑在她耳畔坏笑着道:“不是你嫌不够吗?”

小女人娇喘微微,想要反驳他,身后的动作却是越发的重了起来,她便如同那风中的柳叶。

秦晓柠不记得自己最后是怎么个惨样了,只是一味的在求他,哭得梨花带雨的,断断续续的跟他求饶,待终于被他放开的时候,好像已经是后半夜了。

第二日清早,她没能起来。

顺利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晌午,太阳升得老高,明晃晃的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里透进来,洒在床上,温暖又惬意。

多么好的天!

刚过完年,她正是卯足了劲儿要处理各项家事的时候,新一年庄子上的耕种要筹划,这个时候,是筹划铺子里的买卖的好时机,还有府中的一些陈规陋习,也是趁着年初推陈出新最好。

她有好多事要去做。

这么好的天,却是累在床上起不得身。

大好的时光啊,全是白白的浪费掉了。

想到这些,秦晓柠就忍不住着急:“这个陆戟,着实讨厌。”

她仰面躺在床上,刚骂了一句,便听到一清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这是在骂谁?”

秦晓柠头也不转,哼了声:“我骂的是谁,谁心里清楚。”

陆戟大步走到床边,两臂支在床上,垂头看向小妻子,秦晓柠赏了他一记白眼,遂翻过了身去,陆戟在床边坐下,探着半边身子凑到她面前来:“真的生气了?”

秦晓柠推着他道:“你离我远些。”

男人见状,有些慌乱,又凑近了些,问道:“昨晚弄疼了你了?”

见她依旧不理,他干脆伏在了她身上,像一块膏药似的,任她如何捶打,就是不肯松开。

最终,他连同锦被将她一起抱住,语气温柔的哄着她道:“是我鲁莽了,下不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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