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映雪才刚想要转身,窗户口却是突然的坐了一个七八岁的男童。

男童虽然年纪还小,但是那一张脸却是长得分外好看。

江映雪虽然知道她自己也长得好看,容易吸引人。

但是眼前的这个男孩,比她更加好看。

“时护卫,渔渔在前面,你怎么不去前面守着?”江映雪假装没有看见时砚手上的鸟儿。

坐在窗户上的时砚,墨色的瞳孔深沉而幽深。

就像是一团看不见的深渊。

“渔渔的身边,不需要叛徒。”

时砚缓缓的开口。

江映雪尴尬的扯开嘴角笑了一下。

“时护卫你想多了。”

江映雪这话才刚刚一说,时砚突然动手。

那活泼灵动的鸟儿,瞬间裂开两半,里面的纸条暴露出来。

“我如果说,就是一封家信,你信吗?”江映雪问。

时砚没说话,很显然的就是不信。

江映雪继续说道,“时护卫要是不信,可以拆开看一下。”

“就真的只是家信而已。”

“没兴趣。”时砚童稚的声音冷淡。

“那要不然我拆开给你看一下?”江映雪再次建议。

“虽然我在大乾当质子,但是同家人通信的权利还是有的吧。”

“看一下才好定我的罪,难道不是嘛?”

“还是说,时护卫你想要用这么一件小事去打扰渔渔?”

“渔渔在前面的院子,可是在做正经事呢。”

“你也不想要打断她吧。”

江映雪如此说着,时砚脸上的小表情才有了一点点的变化。

他如江映雪所愿,打开手中一小团的纸条。

上面不是画的阵法图,而是一封再普普通通不过的家信。

江映雪看到这里真诚的笑开了。

“时护卫,你看。”

“我没有骗你吧,这的的确确是一封再平常不过的家信。”

“要不然你把这封家信送给渔渔看看。”

“渔渔今年不过才一岁多一点点,你确定她能够看得懂这上面的字。”

“你最好不要有其他的心思。”时砚留下一句话,小身子快速飞了出去,消失在黑暗中。

“呼,真吓人。”时砚一走,江映雪轻轻的呼了一口气出来。

转身,她又快速掏出一只木头鸟出来激活,把信给塞了进去。

幸亏她心眼多,早有准备。

不然就真的被发现了。

“呼,这一群人,就一个好对付的都没有啊。”

……

第二天一早,时渔他们所住的宅子就被城里面的百姓给围了。

那将军急匆匆跑了进来向时渔禀告。

“郡主殿下,宅子被人围了起来。”

“城中还有不少人的诅咒,还没有完全的消失。”

时渔吃饭的动作都不带停的。

过了好一会儿,她这才抬起头来说。

“你出去问问他们,他们的诅咒为什么没消失?”时渔精致的小脸蛋黑沉。

“他们自己贪财,舍不得把所有的东西拿出来,现在出了问题,怪我了。”

“你出去告诉他们,手脚不干净死的是他们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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