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文丑能憋,第一合就得吐血!

铛!

两人又交一合,文丑出汗了。

基本都是冷汗。

铛!

三合下来,文丑百分百确定了,吕布三回都是只守不攻,明显是在试探自己!

“霸王枪不过如此!”

吕布的声音骤然响起。

要遭!

文丑脑中只剩一个字!

逃!

噔~噔噔~

噗呲!

吕布看了一眼倒地毙亡的文丑,摇了摇头,没说什么。

颜良文丑俱枭首,河北兵将大惊,还未战便先乱!

等曹操带兵赶到时,场面已然一边倒,河北败兵被驱赶着往曹军涌来。

形势如山崩海啸,纵使曹操兵圣转世、霸王附身,此时亦难扭转乾坤。

曹操悔不当初:“颜良文丑误我大事,袁绍误我!”

一场大混战!

吕布一骑当先,东驰西骋如入无人之境!魏越和成廉则默契地率领骑兵紧随其后,所到之处,势如破竹,就如同一只无形的巨手,将袁曹联军撕扯得支离破碎,阵脚大乱!

黄忠、太史慈、高顺也不含糊,各率本部兵马掩袭冲杀,逼得曹仁、曹洪、于禁、徐晃等人只能各自为战。

袁耀也意识到这是仓促间爆发了决战,于是尽遣麾下可战之士,到最后连持麾的张辽和许褚也派了上去。

曹操站在舆车上,把麾旗都挥断了,也根本无法有效指挥作战,只能在史涣和韩浩的拼死保护下,避入土阜之上。

“为何我曹操,竟如此时运不济?”

虽然战事还未尘埃落定,但曹操已然清楚最终的结局。

人生如走马灯一样在眼前闪过,曹操极其不甘道:“袁耀,为什么是他?”

“从他横空出世,本公便诸事不顺,就好像一切都被他提前预料到一样!”

“难道他真开了天眼?”

“哈哈哈哈,原来如此,我曹操并非败于人事,而是天命使然!”

身旁,史涣和韩浩还在苦劝:“今日失利,主公快些上马暂避!”

“待来日重整兖州兵马,再来计较!”

曹操无力地长叹一口气,兖州八郡,历经青州黄巾外侵、吕布张邈之乱、蝗灾肆虐之苦,早已是残破不堪,要不然自己为何之前要南下经营豫州?

闲的么?

再回兖州,招兵买马,谈何容易?

罢了,既是天命,人力难违!

“汝可知,曹操何在?”

一支带血的戟刃,终于横在了曹操脖颈。

这一幕,是曹操几乎每晚都会发生的噩梦,但它居然又一次切切实实发生了。

只不过这一次,曹操并没有心惊胆颤头痛欲裂,而是无比从容。

韩浩壮着胆子:“那边,骑黄马的那个就是!”

吕布冷冷地看了韩浩一眼,没多余的话,直接赏了他跟史涣一样的下场。

第二次封丘之战,袁术集团大获全胜!

世人在评说这一战时,除了给予袁耀非凡的才智和胸怀高度赞誉,也大都认为“荀攸投袁”在此战中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至于吕布,尽管这一战后再也不曾见他出马征战,但吕布也凭这一战彻底奠定了他汉末第一猛将的地位。

由于枭雄曹操在这一战中仓促被擒,便有人把此事笑称为:“颜文失智,殃及孟德!”

后来曹操被押解到寿春,虽然袁耀及群臣百般反对,但仲帝袁术仍执意处死这位老对手。

绝望的曹操于狱中留下绝笔:

“惟汉廿二世,所任诚不良;

贼臣持国柄,杀主灭宇京;

荡覆帝基业,宗庙以燔丧;

播越西迁移,号泣而且行;

瞻彼洛城郭,微子为哀伤;

孟德奉天子,迁许复祭祀;

淮南弟称号,沐猴而冠带;

袁子为妖孽,奸诈谋其国;

胸有鸿鹄志,抑郁且难行;

欲借刀杀人,反遭双刃噬;

白虹未贯日,己亦先受殃。”

《仲氏春秋》:龙凤二年,曹操献天子于甄城,求援于袁绍;绍遣颜良援曹,监军沮授进言:良性促狭,虽骁勇不可独任;故袁绍遣颜良文丑为左右都督,又派荀谌为监军居中调和。

七月中,太子与袁曹联军会战于封丘,初不利;同月荀攸来投,太子从其计,佯截河北粮道,引文丑救之,遂逐个击破。

吕布一日三捷,先斩颜良,后诛文丑,再擒曹操,当居首功,获封殷侯,加三千户食邑。

闻袁曹联军兵败,曹操被擒,兖州郡县多叛乱,太子命臧霸攻鲁地,陈宫略山阳任城二郡,吕布从太子陷濮阳,执掳夏侯惇,兖州遂平,中原初定。

九月,易京公孙瓒首应仲氏帝号,面南称臣,获封燕王。

十月,水师大都督鲁肃从陆逊计,乘风势发起火攻,大破荆州水师,蔡瑁张允皆降;同月,甘宁再袭江夏,斩杀黄祖。

十二月,太子遣桓阶张机为正副使出使荆南,长沙太守张羡与张机同族,又素信桓阶,遂举荆南三郡反正,获封长沙王。

龙凤三年正月,伯汉荆州牧刘表仅余南郡一地,忧惧病亡,二子争立,襄阳大乱,鲁肃遂攻南郡,蔡夫人引少子刘琮出降,长子刘琦兵败被擒,荆州遂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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