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短暂的接触战,仲军失利。
若非许褚及时挺身而出,杀退了落马的颜良,恐怕都得演变成一场大败!
最终文丑生怕颜良有失,接应了颜良便引兵撤退。
仲军虽然死伤不多,但士气却备受打击!
就连袁耀也不得不承认自己低估了颜良文丑的骁猛,接下来数日只能闭营不出。
待军心稍定,袁耀再令张辽出营伺机寻战,但谁料颜良文丑貌似得了高人指点,只肯先行斗将,不肯先行交兵。
袁耀烦闷不已,只得问计于太子少傅兼随军军师贾诩,而贾诩只说了四个字,“以暴制暴”!
袁耀心说我手下要是能稳赢颜良文丑的猛将,还用得着你说?
以暴制暴,这不是没有么!
琢磨到半夜,袁耀脑中忽然闪出一个人名,猛然醒悟过来,直接从卧榻上一蹦老高,不停地拍起手掌来。
“来人,笔墨伺候!”
不日,寿春便收到了一封快马加鞭送来的催粮文书。
太子东宫,万年公主挽着吕姬的手,两人一起坐在主位,一边阅览着书信,一边还得听那信使大倒苦水。
那信使本就长了一副苦瓜脸,又得了一份苦差事,神情更是苦逼不已:“两位太子妃,太子说了,请一定赶在八月十日前,把所需的粮草衣甲等物运抵封丘!”
“另外,最好能多置办些酒肉,犒劳前线将士……”
“犒军?”万年公主微微挑眉,“前线打胜仗了?”
信使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哪来的胜仗,没再打败仗就不错了……”
“败仗?”万年公主眉头蹙起,放下了手中书信,“既是败仗,何须酒肉犒军?”
信使小心翼翼道:“太子妃有所不知,这次颜良文丑恃勇逞凶,我军无人能制,将卒们士气低落,太子这才想出用酒肉犒劳将士,鼓舞士气的法子!”
“呵,”吕姬鼻孔里出了口气,“他走之前不是信誓旦旦,说颜良文丑不过有勇无谋之辈,他稍微动动脑子就拿下了!”
“怎么,脑子里变浆糊了,要我给他送点猪脑补补?”
万年公主捂嘴偷笑起来,旋即又正色道:“既是鼓舞士气,何不就近征调犒军之物,何必舍近求远,要从寿春调集?”
信使忙拱手道:“回公主的话,梁郡和陈郡如今人烟稀少,连一千石粮草都筹集不到,哪里还能寻得见酒肉哇!”
“哼!”万年公主没由头冷哼一声,心中暗道一声活该,谁让你袁耀当日袭破梁国和陈国,又尽略其民而去的!
“时下盛暑,死肉一晚上就会发酸发臭,就算是赶去活鸡活豕,也得颇费些时日,怎么可能赶在时限前送到?”
“粮草兵甲我还可以帮他运筹,酒肉这些就让他自己想办法吧!”
“公主殿下!”信使连忙跪地叩首道,“太子已经告示军中,八月十日前必定以酒肉犒军,在下若是空手而归,必然难逃一死啊!”
吕姬不满道:“他空口许下的承诺,凭什么要我们给他想办法填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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