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伯言笑容舒朗温和,淡淡回应,“好啊,我等着。”
目送娄迟被押走,他缓缓起身,迈着闲适的步子走出看守所。
洛书晚像往常一样飞奔着跑过来,“迟哥在里面还好吗?”
温伯言眸中闪过一丝凶狠。
他捧在心尖的小徒弟,一天到晚惦念娄迟!
心里非常不爽!
但面上还得保持平和温柔,现在还不能让她起疑心。
想利用她牵制娄迟,就必须把她锁在身边。
他更想要得到她。
她的人,她的心,他都要!
洛书晚急躁地抓着他的胳膊,“师父,我托您带给迟哥的话,您给他说了吗?”
温伯言反问,“怎么,不相信师父?”
“……”洛书晚微怔,“抱歉师父,是我心急失言了。”
温伯言抬手摸摸她的头,“你迟哥也很想你,让我给你捎话,好好吃饭睡觉,不用惦记他。”
“就这些,还有别的吗?”洛书晚跟着他身侧,眼巴巴地追问。
也只关系到娄迟的事情,她才会像个小孩子似的追着他这样。
虽然不想承认,但他心里真的很酸。
快酸死了!
气死了!
他比傅司沉、娄迟早认识她三年,带她读研读博做案子,从她毕业到现在,陪她身边快四年了,她的心里还是装不下他!
凭什么?!
为什么?!
“没了!”他阴沉着脸说,气怒地打开车门上车,“嘭”地摔死车门。
洛书晚懵懵地观察着眼前的情形,小心翼翼地问,“师父,是我惹您生气了吗?”
温伯言迅速调整好情绪,温柔地笑着,“傻丫头,说什么呢?”
“上车,”他招招手,“带你去见个客户。”
对于见客户,洛书晚并没有什么兴致。
她现在只想接案子,赶紧办完,赶紧执业。
“公司又要拓展新业务吗?”她敷衍地问。
“这个客户,将成为你申请执业的案卷之一。”
洛书晚的眼神瞬间亮起,“这客户是当事人啊!”
温伯言笑吟吟地说,“两个月内接满五个民事案件,半年内开庭下判决,剩下两个月你上交考核材料,等律协排期执业考核,到明年春天你就能拿到执业证。”
“谢谢师父!”洛书晚开心地眉梢都飞起来了,“我们去哪里见客户?”
“约在公司见面,”温伯言说着打开导航。
“一周一趟,这条路已经烂熟于心了,”洛书晚一脚油门,车子“轰”地飞驰起来。
回到公司。
当事人已经在贵宾接待室等着了。
洛书晚带上笔记本和录音笔,跟随师父接待当事人。
当事人是师父的朋友,因为一笔货款纠纷要委托代理,钱多事少的案子。
了解完基本情况,洛书晚回法务部起草代理手续、立案材料。
半个小时弄完,打印出来,重回接待室找当事人签字。
结果人不在!
洛书晚拿着材料去总裁办公室找人。
办公室也没人。
那不然给师父放办公桌上?
她这么想着,走到办公桌前。
放材料的瞬间,目光粘在那张办公椅上挪不动了。
傅司沉坐在那张椅子上的各种样子,开始像幻灯片一样在她脑海中闪过。
她抬手抚着桌沿,缓步绕到办公桌后面坐下。
时过境迁,物是人非啊!
这时,她注意到电脑屏幕右下角有一个红点在闪烁。
出于好奇,她点开。
这是一个她没有见过的软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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