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了了神音教此来中原的目的,在场的众人皆是默然,良久之后还萧宁先叹了口气道:“走吧,先把孙老前辈葬了吧。”话说着几人入林,少时一座坟莹也是起来了。

四人在坟前拜了几拜,吴亮看看少侠道:“萧兄弟,如今有何打算?”

萧宁略作沉思,刚要说话,忽然间面色一肃,再往官道上看去。这下没等众人发问,不大时候就有马蹄声入耳了,几人心下又是一惊,抬头看看至今仍未亮起来的天色,心说今夜事情真的是多。再有一会儿,远远就见一匹白龙驹奔驰而来,少侠乍见眼熟,细看之下更一惊,低语一声:“怎么是王门主的坐骑!”

话说抢步来到道上,横刀喝道:“何人!下马!”

眼看那马冲到近前,马上骑士急带缰绳,口中连连呼喝,也在原地连打了好几个旋才停了下来,来人也喝问道:“什么人!”

到这会儿借着月光才看的明白,马上之人鹑衣百结,一手带着缰绳,一手横着根竹棍,警惕得看着马前的人。

“丐帮?”萧宁一皱眉头,没急着问话,反倒是望向了跟出来的张拱闲。

张舵主知道他的意思,跨前一步道:“来者何人!”

“您是……”马上的人见了张拱闲的打扮也是一愣,不由得问道。

“开封分舵,张拱闲!”

听到报名,上面的人这才滚鞍下马,单膝点地道:“丐帮五袋弟子时芦见过张舵主!”

“时芦?”张拱闲听了眉头一皱,道,“你不是一直跟在帮主身边吗,今日这般急匆匆得所为何事?”

“张舵主,见着您也是好办了。”那乞丐起身擦了擦额头的汗,再看了萧宁几人一眼,却又把话打住了。

张拱闲明白他是有所顾及,再把几人介绍一遍,这下时芦才是一拍巴掌,眉眼上尽透出一份喜气道:“连萧少侠都在这,太好了!”

“先说何事吧。”张拱闲再看了他一眼道。

“是!”时芦这才整肃面容道,“月余前,有帮中弟子言道在河东路有岳长海的行踪,帮主这才与商长老几人急匆匆的赶去。不想到了之后却是一无消息。帮主不死心,只得去太原拜会了王门主,想打听一下他那里有无讯息。王门主说这件事他也知道,而且得到的消息不是一星半点,看样岳长海一行的确是在河东路上活动,只是一直抓不住他的踪迹,没办法这才固守太原,监视边关一带,希望能在回程之时将其堵住。帮主听了也决定留下,与王门主一起来等,可又顾虑神音教此来势大,单凭金枪门与帮中太原分舵的人要堵他们不住,这才发书总坛让夏侯长老带人手支援。可这鸽报一连发出了六七封去,一如石沉大海般没有消息,帮主放心不下,才让我骑快马去洛阳总坛看看,正好王门主说他的坐骑快,就暂借与了我。”

“嗯。”张拱闲听了眉头未展,萧宁却看了看他衣服上几处新添的破损,问道:“这一路而来,可遇而堵截?”

“有!”时芦看看少侠,点点头道,“不过堵截之人好像布置的甚是仓促,还好在下得了帮主这些年指点,又仗着马快倒是冲出来了。”

“这堵截到得哪里?”萧宁急问道。

“应该是出了河东路就没有了。”时芦想了想道。

“嗯。”萧少侠听了也是皱起了眉头,沉思片刻道,“不好!岳长海带着人应该是真在河东路了!还有可能已与徐永年有了联系!”

“少侠怎么知道!”张拱闲和时芦望着他惊道。

“哼。”萧宁轻哼一声,缓缓得道,“这行踪应该是他岳教主故意泄出来的,可又琢磨不定,为的就是让王门主想找又无处可找,只能坐困边关,守株待兔。而上次在西北,神音教的布置已被搅了个七零八落,到如今也不一定能恢复,可留下几个弓手拦下信鸽还是能做到的,所以说鸽报难以发出,时兄弟虽遭拦截却仍是冲了出来。综观这些,与上次徐永年的手法一般无二。我想只待他神音教在中原所谋之事完成,徐永年定会再切断金枪门的一切讯息,到那时岳长海就可以领人从容得越雁门关而过,回北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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