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白白闭上眼。

她就像是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

她好想逃,却又逃无可逃,只得心里苦兮兮地念着时间快一点过去。

一双粗糙的大手摩挲着受伤的肿胀的脚上。

一会儿力道重她哼唧了一声求饶,“轻点。”

她的声音像受伤的猫咪,霍遇安眸色一暗手劲大了。

大得她恨不得用刀直接切开受不了的部位。

“轻点。”

“求求你轻点,你这是要我的命啊。”

霍遇安眼中带火,他怀疑给她按摩是一个错误的选择。

虽说给她按受折磨的何尝是她一个人。

对于他同样是一份挑战。

霍遇安二十八年的人生,第一次因为一个女人感觉到美色威力。

他的心乱了,按摩的轻重也有些不均。

在她片片求饶声中,他哄着道,“不能再轻,再轻下去我就跟挠痒痒没区别。”

“向来良药苦口利于病,想要好得快,我一定是要把淤青里的块给它按散。”

霍遇安有道理地讲着。

听在苏白白耳中,这厮死不愿意给她个痛快。

她如同炸毛般有些头发都直了,轻轻给了他一脚。

霍遇安早有防备稳稳地抓住她作乱的脚道,“你想害我。”

“没有,我只是不小心乱动,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苏白白不想承认她的小心思。

霍遇安莞尔一笑又朝着她肿的地方作势要按,苏白白当即求饶,“我错了!”

“对不起,我不应该捉弄你。”

“你要杀要剐快一点,再磨磨蹭蹭我真的要哭了。”

苏白白说出真心话后,许久没有听到病房有霍遇安的回应。

她有些紧张地睁开双眼。

不曾想他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眸带着几分笑道,“气势这么足,走几步路试试。”

“啊?”

走路,苏白白记得她脚肿走路很疼。

霍遇安一定是想要害她,亏她还以为他是个好的,此时不满到达了顶峰。

碍于对方的视线过于火热。

她最终还是揭开被子假意摔到不走路。

没等她起势霍遇安主动喊道,“小心。”

他弯下腰为她穿上了鞋站在她身旁道,“试试。”

苏白白:“……”

终是逃不过这一关,她怕是要折在他手上,刚想要求饶就听到他道,“这是命令。”

感情拿她当部队的兵练。

苏白白尝试着走路,走出的第一步没事。

走了几步以后她惊喜地发现她好了!

苏白白激动地抱着霍遇安道,“你看,我的脚可以正常走路了。”

由于情绪激动,她的双脚主动盘在了他的腰间,这姿态差点羞愧得恨不得有个地缝让她钻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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