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到了晚上,楚靖川就去了纪婉仪的院里。

收到消息的连秋便匆匆地赶回来禀报。

“太子妃,您怎么知道殿下一定会纪侧妃的院里的?”

连秋好奇地问道。

看到自家主子听到殿下去了纪婉仪那里,却丝毫没有动静,连秋便知道,自家主子的心里,没有殿下。

而沈佳吟正啪嗒啪嗒地敲着算盘,头也不抬地应道:

“楚靖川虽性情多变,但是作为太子的他,跟陛下一样生性多疑,太子府的掌家权说轻不轻,说重也重,他既然要交给纪侧妃,肯定是要去了解一下纪侧妃的。”

“况且,纪侧妃自进了太子府以来,他就没去过她的院子,如此去一趟,也是应当。”

“也是,毕竟以后府里的事情就要靠纪侧妃来操持了。”

连秋也点了点头附和道,就是可惜了自家主子,与殿下的关系总是好不起来。

“太子妃。”

芍药匆匆地走了进来,对着沈佳吟福了福身行礼道。

许是回来的急,芍药福身之后,还一直大喘着气。

“什么事情如此着急?”

沈佳吟皱眉,奇怪地看向芍药问道。

“太子妃,北岸巡抚林帆入狱了!”

“接连着,秦家的秦子夫也被抓了进去,就是秦家那个用假官印的做生意的人!”

芍药开心地看着沈佳吟说道,为了能早些回来禀报这事,她可是一路狂奔回来的。

“秦子夫?”

沈佳吟皱眉,手中的算盘停了下来。

“秦子夫在秦家根本就叫不上名号,能做出这么大一件事情,那就奇怪了。”

稍加思索后,沈佳吟这才淡淡地说道:

“看来,秦家这是推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出来当替罪羊了。”

算盘声再次响起,江南的生意已经尽数给了蝶衣,她要尽快重新开始做别的生意了。

“太子妃,你是说秦子夫不是罪魁祸首吗?”

“若秦子夫不是罪魁祸首,那我们岂不是白忙活了?”

原本还欢喜的芍药又忧心了起来。

但沈佳吟却显得淡定了很多,她头都不抬地应道:

“不急,来日方长。”

算盘的最后一拨落下,沈佳吟满意地看着手中的账本。

账目算清晰了,心情自然也跟着舒畅了很多。

女子眉眼含笑,瞧着是一个意气风发,与先前冷淡寡笑的她判若两人。

“芍药,庄子的事情,安排得怎样了?”

收起算盘账本,女子便看向了一旁的芍药,开口问道。

“太子妃,一切都安排妥当了,雨露堂也都修缮好了,但若是想要真正地按照您的计划开起来,我们还缺一个手艺上等的厨师。”

这些日子,芍药之所以一直没在府上,便是为了安排城郊外庄子的事情,庄子里里外外的事情,都是她一手操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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