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不可耐,越不得法,跪在肖珍娘身边低吼,“我何曾去碰了旁人,这几日同张公子在寺中清修,佛门清净之地,我只想着早些回来陪你,哪料到你如此心狠。”
肖珍娘一骨碌翻身起来,看着不中用的袁予文,狠狠啐了一口。
“往日那般能耐,今日怎地不成?”
袁予文颓然躺倒,“只怕是近日你不陪我,素着我了。”可心头却打起了鼓,是啊,这两日里他心中几次意动,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肖珍娘虽说样貌平平,可褪下衣物,身上肌肤较脸上还要白几分,又丰腴,昏黄烛火之下,他也不到厌恶的地步。
何况,他想!
次日一大早,袁予文起来,还是身下平平无奇,肖珍娘眼看着他还是不成器,只得恨恨骂了几句,就自个儿起身。
到底是怎地?
这么连过三日,还是起不来,袁予文不得不招来吉祥,“你往日同回春堂熟稔些,去请些大力丸来,我吃上一吃。”
吉祥不解,抓耳挠腮,“……不曾听说回春堂有啊?”
袁予文一脚踹过去,“蠢货,自是有的。”说罢丢了几锭银子,“快去快回,莫要让人 知晓。”
不嘱咐这一句,恐还无事。
偏偏吉祥得了这一句,才包了药丸子从回春堂出来,就看到吊儿郎当的袁予拙,他手脚不知怎么放,匆忙行礼,“小的见过四公子。”
明明过继过去,行二,偏偏一众人还是乱喊。
袁予拙挥手让他去了,不多时从回春堂后门进去,抓了林大夫问道,“吉祥来抓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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