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的见证之下,大婚圆满的结束,半个大陆的人送来祝福,足以是一场令人谈论很多年的盛世婚礼。

数不清的人向夜冥敬酒,企图灌醉他。

夜冥不动声色的喝了一杯又一杯。

阎罗大吃特吃,撑得四脚朝天。

各种声音此起彼伏:

“恭喜啊……”

“这么大好的日子,真是沾了藏剑山庄的光。”

“大喜大喜……”

“哈哈哈!喝!”

喧闹声持续了整整一日,到了晚上还没有消减的迹象,但已经有人吆喝着要闹洞房了,由阎罗起头。

他喊得最凶。

人多热闹,个个都喊着要闹洞房。

他们拥簇着已经灌醉酒的新郎,轰轰烈烈的朝着新房赶去,一个个扯着脖子,摩拳擦掌的样子,势必要好好闹一番,可是扒开窗户,却见新房内空空荡荡的。

人呢?

新娘不见了?

新郎怎么也不见了?

-

此时,后山的温泉里,这里安宁极了,只有温热的水流哗哗声,屏蔽了一切冗长的喧嚣,只有他们二人。

叶锦潇揉着夜冥的太阳穴,瞧着他脸颊酡红,醉意不轻的样子,道:

“喝这么多,也不怕坏了身体。”

夜冥瘫软的靠在岸沿上,身体沉在水里,吸去了一身浓烈的酒气,醉意浓烈的双眸像是染了一层水雾,蒙蒙的望着她,移不开眼睛。

“潇潇。”

“嗯?”

他握着她的小手,轻轻的在唇边啄了好几口,“潇潇,我好喜欢你。”

抱着她的手,在脸上蹭个不停。

“好喜欢。”

声音哑哑的,像一只已经失去神智的大狼狗,只剩下身体的动作了。

叶锦潇低笑道:“你喝醉了。”

“我没有。”

每一位宾客都祝他们百年好合,永结同心,他很高兴,敬来的每一杯酒全都喝下了。

这一切,就像做梦。

“你醉了。”

从前,他可从不会这样黏人的缠着她。

“啊?是吗?可是我觉得好热,有些难受。”

叶锦潇叹道:“别人敬多少杯,你就喝多少杯,也不知道拦着些,能不难受吗?”

拉开他的腰带,剥掉这繁琐复杂的衣物。

夜冥垂着眸子,瞧着她耐心不已的模样,酒并没有醉人,他有分寸,每一分酒意都及时被内力排到了体外,只是,这一瞬,他目光恍惚,真正的沉醉其中。

身体往前一倾,便将她压了下去。

“唔——”

她美眸微瞠,看着面前这张放大的俊脸,顿时明白了什么。

这人……

装的吧?

可坏。

“潇潇盛情,实难推却。”他赧红着脖子,已经被她剥光了。

他说他醉酒难受,她才给他脱两件,现在却变成她索求无度了。

行。

既然盛情难却,那就不必推却。

她主动伸出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呼吸急促的交织着,二人的身体紧密无间的贴在一起,似乎要融入对方的身体里。

他们的双手紧紧的交叩在一起。

他呼吸沉重,吻着她的眉心、眼角、下颌,每一寸领地都小心呵护,最后化作沉哑的请求:

“潇潇,可以吗?”

自然。

她是他的,他也是她的。

-

众人想要闹洞房,却扑了个空,一番热情刚退下去,马上又激了起来,继续喝酒去,谈天说地,痛饮一番,有的是乐子。

阎罗喜滋滋的到处逛,醒了醒酒,准备去吃宵夜,却看见两个男人对坐痛饮,汪汪大哭。

“她成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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