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着走着,谢流筝不禁走到了最西北角一处偏僻的院子门口,春月很机灵地小跑着去准备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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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月则一声不吭地陪着谢流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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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流筝逛了半晌,此刻也有些疲倦了,再加上昨夜也没睡好,她就指了指不远处的凉亭,“夏月我们去那边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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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月点点头,跟在她身后,朝凉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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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在谢流筝要坐下的时候,突然一人冲了出来,“你们是何人?为何出现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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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跟着一个小厮出现在了谢流筝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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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小厮的质问,夏月不露声色地上前,将小姐护在了身后,但她也没有回答对方的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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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厮见状,有些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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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厮立马上前,就要撞夏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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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谢流筝出声阻止道,“你又是何人?在问别人是何身份之前,难道不该自报家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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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侯府众人的情形,谢流筝不了解,但是这也不代表她可以任由人欺负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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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清楚,自己现在可是代表着娘亲的脸面,如若自己被欺负了,那就等同于别人打了娘亲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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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流筝自然不会露怯,要知道现在的娘亲可不是以前身份低微的商贾,现在的娘亲是堂堂的诰命夫人,偌大的侯府中,除了老夫人跟侯爷以外,娘亲的身份最尊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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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谢流筝没有任何的诰命,但她是谢香玉的女儿,这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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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谢流筝没有炫耀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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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不管对方是谁,她都不允许对方打娘亲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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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厮见状,仔细打量起眼前的女子来,他发现在侯府还从未见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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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见过你,你到底是何人?为何敢擅闯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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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小厮说完,一身穿青色长袍之人就急忙走来,“君竹,休得对贵客无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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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那身着青衣的男子,就远远朝着谢流筝作揖,“打扰小姐雅兴!还请小姐见谅!此乃鄙人的书童,因为许久未曾有人来此,君竹特地询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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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谢流筝循声望去,就看见男子低垂着头,背脊挺直,她有些意外,不明白侯府怎么会有如此清俊秀逸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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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侯府只有周盼儿一女吗?那眼前这青年又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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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流筝有些意外,但她并没有宣之于口,毕竟这里是平西侯府,谢流筝没有身份去质问侯爷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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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可以去询问娘亲,总之她一定要弄清楚眼前这人的身份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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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周盼儿已经很难对付了,谢流筝自然不希望娘亲再多应付一人,尤其这还是一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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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成婚,一副嫁妆就能打发出去,但男儿却不能,无论是庶子,只要是男丁,那就必须要留在府中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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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抬头不见低头见,谢流筝自然希望娘亲过的开心,而不是日日要面对一群庶子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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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打扰公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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