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一下扯开,一览无余。

房间里的温度不算低,但还是有些冷。

还羞耻。

唐辛瞬间完全清醒,下意识想躲,强忍着屏住双腿没有动,被男人用手按住。

“别动。”

他让她别动,他自己也没动,仍是侧躺在她身旁,整床的双人被半掀开搭于腰际。

两个人的面目都隐于昏暗中,只一盏小小的睡眠灯投在男人身后,五官和神情谁也看不真切,只有曲线轮廓,如同黑夜中的层峦叠嶂,连绵起伏的峰朵犹为清晰。

唐辛屈起一条腿,斜压在自己的大腿上,石玉的手犹搭在上面,拇指轻缓抹过。唐辛这才反应过来他要检查什么,他的手刚好落在她曾经受伤的那条腿上。

那里是缝过针的,疤痕清晰,看着平滑光洁,摸上去就知道是突起来的,像是在里面藏了条线,疤多宽,线就多宽,指腹压住来回一拨弄,那条线像是会动。

她压住他的手,怕他看不清找错了地方,体贴地领着他用手去摸。

摸上去时,唐辛明显吸了口气,抬眼去找他的眼睛,轻声地说:“你查。”

石玉闲适地回看着她,感受着两道疤痕相同的触感。

上次在会所确实没看清,位置极低,稍不留意都要走光的,他总不能一直盯着看,不合适。

后来再回想时印象不深,说不准到底是个什么疤,真的假的都不一定。

第二天他就让人去查,查回来的结果是唐辛确实在国外上学时生过一个孩子,做得极为隐密,就连她的家里人都不知情。

但是这些都可以作假,真的可以说成是假的,假的也能做成真的,如果连家里人都能瞒得过,怎么会让他的人查到,所以那些所谓的证据石玉一个字都不信。

她没有这样做的理由。

真想和他结婚,说句不夸张的话,只要唐辛肯点点头同意,两家长辈就能立刻把这件事坐实,他还说不出个“不”字来。

所以石玉压根就不信。

但凡换个别的女人,他都肯信,但是唐辛犯不上,犯不上折腾这么一大圈弄出个孩子来算计他,只为了和他结婚。

他不动,她便悄悄地动。

一边故作镇定地挺腰扭臀凹了个造型,一边蜷着手指头悄悄地往他身上伸过去,勾住被子往自己那边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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