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现在问,谁要唾弃我?”
长杳笑着转了一圈,杏眼弯弯,遗憾的朝书生摇摇头。
“啧,好像没有人站出来呢。”
“你这是仗势欺人!”
“嗯,确实,可是我就是有权势,你有吗?
我命好怎么你了?既然这么不爽那你也拿权势来欺压欺压我嘛,为什么不这么做,难道是因为你没有吗?”
长杳弯眸笑,无辜摊手。
那书生梗住,两眼一翻,竟然气得直接当场昏过去,被侍卫拖着如同拖一条死狗般下了楼。
反正也吃饱了,便宜也占了,情况也探了。长杳才不乐意把大好的闲暇时光浪费在跟这俩心眼比马蜂窝还多的女人互扯头花上。
小姑娘笑着挥挥手,眨眨眼,娇憨可爱。
“那姐姐,杳杳先走啦。下次有这种吃糕点的好事还要叫上杳杳哦。”
谢朝歌恨得指甲都掐进掌心肉里了,这才磨着牙极力平复了情绪,温声与她道别。
坐上回谢府的马车,长杳微阖眼睑,恹恹欲睡的支着头。
想起方才发生的事,一时间不免觉得好笑。
有些拎不清的人还真是弱智得令人发笑,她爹都官至一品太傅了,竟然还有人傻得可怜相信那套什么“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如果权势不能带来特权,那权势有什么用?
努力爬得更高,就是为了被更多人谴责,给更多人当牛做马?
难道活着的意义就是听别人造谣生事,然后再想尽办法证明自己,一一解释?
你也敢质疑我,你是什么东西。
这种人,跟他们讲道理根本没有用,反正等头不在脖子上了就老实了。
长杳原以为自己行事这么肆无忌惮,谢太傅高低得说她几句。毕竟谢太傅深谙中庸之道,无论在朝堂还是民间风评都规规矩矩。
出了她这么个“嚣张跋扈”的女儿,难免被人诟病。
但令长杳意想不到的是,听完侍卫的汇报,谢太傅只是欣慰的摸了摸她的头。
“爹娘将你带来这世上不是为了让你平白受委屈的。当我谢晚的女儿,嚣张一点又如何?大不了为父在后面替你撑着。”
谢晚为官一方面是为了志向抱负,另一方面则是庇护家人,给妻儿子女带来更优渥的环境。
若说什么为了“造福百姓”这种冠冕堂皇的话,也太过虚假了。
况且他为官清廉,刚正不阿,在职期间辅佐大渊帝制订颁布了许多减税的律法,减轻平民百姓的负担,让更多人能安居乐业。
与此同时,他还曾为许多蒙冤的官员平反,大肆提拔栋梁人才。
他自认自己无愧于心,如果他一心为了百姓着想,鞠躬尽瘁,而这些“百姓”竟还要来欺负他的女儿,谢晚断然不会受这种气。
“爹……”
长杳伸手抱住谢太傅的腰,小兔撒娇。
“爹!您放心,我一定在娘面前多夸您高大帅气!!”
谢太傅眯着眼斜睨自家女儿,无奈的笑着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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