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苏抢先在府衙人前开口,为自己主子叫曲道:“齐大人,我们大人真是冤啊,明明是石知府召大人来府衙相见,我们来了却被拦在大门外干等,直到大人被冻晕倒,才同意让我们进来,又给大人扣上罪名,大人想着让我们先离开,石知府不同意,自己冲出门外被府衙的人给射死了!。”
齐丰闻言向顾明素问道:“石知府,因何罪名怪罪于你?”
“是因土地被强占的事和跟石圳的事。”顾明素无奈的回答道。
齐丰闻言望向文同知问道:“石知府与石圳是什么关系?”
“石圳是石知府的堂弟。”文同知看了一眼石知府的尸体,“石知府的死实在不关府衙的事,我们是听到他大喊‘刺客’,众人以为他被人给挟持,才会在外持弓箭守着,在开门刹间以为是刺客啊,哪想到是他啊!”
他见齐大与女县令举止亲近,不易把错扯到女官身上,反正石知府已死了,便想着将错都推到死人身上,他就能无罪脱身了。
对于他的话,齐丰不置可否,事情没调查清楚,不可单听个别人说辞,他派刘山和符胜带着人把府衙里的给审讯一遍。
顾明素此机会把手中的供状给,放回怀里,想着回去时找机会把它给烧毁掉,这东西是当时她故意恶心石知府用的。
她知齐丰跟自己不一样,他个好官而且正直又不死板,但是他不可能接受她一些事,可以诬陷他人。
经人审讯发现事情确实如此,是石知府自己作死,但是射死石府那些个衙役,好不到哪去,被杖一百,徒三百里。
至于文同知他的官职是保不住了,但好歹被罢官回家去。
石知府的家人不服,告到渝州刺史那里,被刺史给压了下来,他认为如石知府已经死了,且死得不光彩,何况有巡检御史在,以小化大了。
傍晚,他们一行回到阳容县县衙,各自吃完晚膳各自去休息去。
顾明素与齐丰一起回到房间,洗漱后俩人拿着书在分坐两边一起安静看会书。
“你今天处理事情,太过鲁莽了!”齐丰望着她的脸,想到石知府身中乱箭而死的惨样,“你要先顺服于他,外面还有我在!”
顾明素闻言想到之前他们争吵的事,无外乎他觉得自己没有依靠于他,可是自己如今是他的下属,如如事事依靠于他,在外人看来,就会显得公私不分。
自己还好说,因她现在仕途基本都是随他,这让她感到很无力。她把自己的想法跟他说了一遍。
“以后我会对你比其人要严!”齐丰闻言怔住了,他一直以为妻子是不相信自己,没想到她是为他的官声着想。他没有把妻子角色变成下属转变。
毕竟,作为一个县令,难道要事事都依靠于巡检御史吗?
他不可能事事都关切于她,那样的话,对大家都不好。
他们干脆约定,在官场时各为本职,下值后,回到后宅后,他们才算是夫妻。
没过几天,右佥御史齐大是阳容县女县令的丈夫的事,传得渝州上下皆知,听到石知府欲找茬,却把自己作死后。
阳容县的各方势力一时都安静下来了,县衙可以说周围的竟然达到一种平衡状态。
顾明素送走齐丰离开后,大大松了一口气,虽然有他在自己很是安生,但没有独掌县衙时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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