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季心吟和顾青城之间激烈的单方面打斗终于落下帷幕。

季心吟气喘吁吁,疲惫不堪地坐了下来。

顾青城眼疾手快,迅速端起早已准备好的水杯递到她面前,并轻轻地为她扇动着扇子,带来一丝凉爽的微风。

“感觉怎么样?现在心情有没有好一些呢?”顾青城满脸忧虑,关切地问道。

季心吟稍作思考后,微微颔首,表示自己的情绪已经平复许多:“嗯,好多了。”

听到这个回答,顾青城如释重负般松了一口气:“那就好。看来老陈传授的方法确实挺管用啊!”

“老陈是谁呀?”季心吟心生好奇,不解地追问道。

“哦,他呀,是我们家族世交家中的长子。”顾青城嘴角轻扬,笑着解释道,“据闻,当年他就是用这种方式来安慰他的未婚妻的。”

“只是这样乖乖挨打吗?”季心吟瞪大眼睛,露出惊讶的神情,难以置信地反问。

顾青城一脸无所谓地说道:“我这算什么挨打呀!老陈当年那才叫做真正的挨打呢!他媳妇可是咱们这辈人里出了名的用剑高手啊,啧啧啧。你根本想象不到,当年老陈简直就是天天被打得鼻青脸肿的,甚至在成亲那天还瘸了一条腿呢,听说好像是因为他媳妇前一晚想要逃婚,结果被他给拦住了然后揍成这样子的。”

“嘶~~”季心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惊讶地问道:“那他难道不生气吗?”

“生气?他为什么要生气啊?他现在就算没什么事也会被他媳妇揍一顿呢!”顾青城茫然地回答道。

季心吟实在无法理解这种情况。如果说那位老陈深爱着自己的妻子,那也不至于毫无缘由地就任凭他的亲生妻子随意殴打自己吧。就拿她的父王来说,虽然他也十分疼爱母妃,但绝对不会容忍母妃随意违背自己的意愿。

看着季心吟一脸茫然,叶柔然轻笑一声,说道:“江湖人士,大多都是真性情之人,脾气相投便在一起,合不来就分开,很正常。再说了,凌云阁的阁主本来就是个耙耳朵,跟他关系好的人,多数也是如此。毕竟,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嘛。”

“耙,耙耳朵又是何意?”季心吟满心疑惑地问道。

“哦,这个啊,乃是西南一带的方言,指的是惧怕妻子的男子,也就是惧内。”叶柔然面带微笑,耐心地解释道。

“嗯。”顾青城颔首示意,表示明白,“所以你不必忧心。以你的力气,根本算不得什么。”

“……”季心吟一阵无语,“你究竟还做了哪些安排?”

“除了预防你逃跑之外,我还动用了一切可以调动的力量。无论你需要什么,不出半个时辰,必定会送到你眼前,确保你整日心情愉悦。”顾青城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说。

季心吟嘴角微微抽搐着,脸上露出一丝难以置信的神情:“什么都能做到?”

顾青城用力地点了点头,语气坚定地说道:“除了不成亲,其他的事情我都可以做到。如果有些事情暂时做不到,我也会想尽办法去创造条件,一定要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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