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南雪一颗沉入冰窖的心更觉冰冷,怎么这么巧偏就出了这样的事,难道是上天给她的警告?

苗若昕唏嘘完看向靳南雪,这才发现后者面色突然变得苍白,忙关心道:“妹妹你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怎么脸色煞白?”

说着摸了摸她的手,竟发现手心里黏糊糊的似是出了汗。

沉香和商陆回过神来也忙上前查看。

靳南雪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委婉一笑:“没什么,突然觉得有些不舒服,沉香,给我倒杯热茶,我喝了就没事了。”

沉香忙转身倒了一杯热茶递给她,靳南雪接过一口气喝干。

接连喝了两杯才算缓和下来。

这时外面丫头报说连姨娘来给夫人请安,屋子里气氛冷了下来。

商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连姨娘怎么会想起来给我们夫人请安?我们夫人病了这几天不见她过来一趟,今天可巧就来了。”

苗若昕对于姨娘这种生物自然也不会待见,她坐在那里不动只对靳南雪道:“妹妹如今已经是诰命的身份,该硬气的时候自当硬气起来,有些人不想见就不必勉强自己。”

同样做人正室,苗若昕怎能不知道后宅里这些弯弯绕绕,只是这里毕竟是永成侯府,有些事她不好说得太多,所谓家家有一本难念的经,外面这位连姨娘据说身份不简单,如何应对只能看靳南雪自己。

她顾虑的不错,像连姨娘这样即是老夫人的外甥女,手中又有管家权,放在原主身上哪怕心里再膈应都不得不请她进来说话。

可是靳南雪不想惯她这毛病,于是说道:“就说我跟世子夫人正说体己话没空见她,请安就不必了,天寒地冻得赶紧回去歇着,别冻着身子得不偿失。”

因为生病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娇柔,但却异常坚定。

几个丫头听了面上一喜,商陆抢先道:“夫人放心,奴婢这就去回了连姨娘。”

不一会儿传来外面连姨娘略带尖利的声音,商陆却不是个软性子,硬是拦在外面没让她进屋子,很快外面没了动静。

靳南雪不好意思道:“叫姐姐看笑话了。”

苗若昕不以为意:“妹妹说这话可就见外了,我们这样的人家,哪家的后宅里没几个上不得台面的玩意儿一天到晚蹦跶?妹妹你能硬气起来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就不能惯她们这德行,哪怕侯爷或者老夫人怪罪,你也要学会为自己据理力争,祖宗规矩在那儿摆着呢,纵使你家老夫人再偏心也不敢传出侯府宠妾灭妻的名声。”

靳南雪不欲多说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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