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写什么呢?”
“没,在想生意的事情呢,我在宁州的铺子现在收益都已经翻了不少,听说京郊外头有家收容所,里头都是无家可归的孩子,我想着找时间过去看看,捐些钱,或者能不能办个简单一点的学堂,让孩子们读书认字。”
“嗯?”
月容恒欣慰又心疼,“你一个女子都能有这样的心胸和想法,再看看朝廷上那些老东西,个个就知道倚老卖老,往死里贪。”
这几日月容恒接连处置了好几个大员,其中一个还是皇室宗亲。
秦笙正想着安慰他两句,又听这人话锋一转,“今日朝堂上,有人竟然想往咱们府里头塞人。”
“……”
“你知道我怎么拒绝的吗?”
秦笙:“怎么拒绝的?”她还真有一点好奇。
就见月容恒看着她的眼神变得意味深长起来:“为夫说,这新婚燕尔的,府里要是多什么人进来,王妃一准儿得把本王给赶去书房睡。”
……
转眼,已经入冬。
今年冬天第一场雪下来的时候,秦府那边也给秦笙送过来了一个好消息。
秦羽的婚事终于定下来了,对方是刑部侍郎家里的嫡长女,今年十八岁。
秦笙高兴之余,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想起来一个人。
她那时还在宁州,有一回秦羽给她写信,说他在月牙城碰见了一个姑娘。
后来兄妹俩陆陆续续的书信往来中,秦羽都提到了那位姑娘。
或许,那信里字里行间的欢喜,连他自己也没有察觉出来。
不过现在哥哥的亲事终于定了下来,秦笙自然是打心底里为他高兴的。
等月容恒回来,秦笙正要和他说这件事情,却见他脸色看起来有些不好。
“殿下,你怎么了?”
“没什么。”
月容恒抱了抱她,“我还要去书房里处理事情,你晚上早些休息,不用等我。”
“……”
秦笙亲自去厨房煮了些吃的,等端到书房门前的时候,她还喊了站在门口的云隐过来。
“王妃。”云隐抱拳行礼。
“今日朝廷上是不是发生什么棘手的事情了?”秦笙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这个……”
云隐吞吞吐吐的,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她。
主子好像也没有说过,这事儿不能和王妃说吧?而且事情和王妃也有关系的。
“就……”
云隐长话短说,迅速简单地把事情大致和秦笙说了一遍。
秦笙听完,叹了口气,端着翡翠手里的托盘,敲了敲书房的门,进去了。
“殿下,吃点东西吧。”
秦笙端着托盘过去,“喝点热粥消消火。”
月容恒看她,便问:“云隐都跟你说了?”
今日朝堂上又重提了给摄政王选侧妃的事情,其他的皇室宗亲甚至还明里暗里地想要往摄政王府里塞人。
归根结底,还是因为月容恒现在还没有一个子嗣。
陛下年幼,如今皇室子嗣凋零,朝野内外都在盯着摄政王什么时候有个子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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