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会告诉你的！”
金子窦面目狰狞，即便被掐得快喘不过气来，但依旧嘴硬。
“除非……除非你求我！啊！”
张不染毫不废话，掰断了金子窦一根手指头。
然后，又用出从朱珠那儿学的治愈法术，将金子窦弯折的指头给治好。
剧烈的疼痛让金子窦龇牙咧嘴……早知道就不硬气了！
“莫千愁到底是谁？”
张不染再次问道，他眸中泛着寒意，手上的力道暗自加大，此刻的他已经有些失去理智了。
“求……求……啊！”
金子窦本来想说“求你放过我”，但话还没说完，手指又被掰断。
张不染这次直接将金子窦五根手指全掰断了，然后又治好。
金子窦却因为剧烈的疼痛和缺氧，晕了过去。
“张不染，够了，你冲动了。”夏韵这时也上前来劝阻道。
她看着晕倒的莫千愁，思绪万千。
夏韵也纳闷，莫千愁为什么会用出和北冥桀相似的灵蛇操术。
但夏韵还是比较理智的，说道：“把他们绑去我的工作室吧，好好审问。”
“嗯。”
张不染画了几道符箓，将晕倒的三人捆住。
在张不染的控制下，三人飘了起来，跟着张不染去夏韵的工作室。
北淼淼和且曼也跟了上去。
北淼淼一言不发，但张不染能想象到她此刻的心情和自己差不多，一定是很复杂的。
“你还跟上来干嘛？你可以走了。”张不染瞪了一眼且曼，说道。
“小人想跟着你嘛……”北淼淼讪讪一笑。
张不染也没再理他，索性任由且曼跟着了。
……
来到夏韵的工作室内。
张不染用法术将金子窦唤醒。
“废话我不多说，老实交代关于莫千愁的所有事情！”
“我说！”
金子窦有了刚才的教训，不敢再多废话。
咽了咽口水后，说道：
“莫千愁，她的身份很神秘，是教主大人亲自把它交给我的，然后她就混成了毒蝉小队的队长。”
“教主大人？”张不染一愣，“天阴会的教主？”
“嗯。”
“你们教主叫什么名字？在哪里？”
“这个……我是真的不知道啊。”金子窦苦笑道：“我们教主很神秘，我连名字都不知道。”
“我只知道教主是个女人，而且会很强大的冰系法术，其他就一概不知了。”
“女人？冰系法术？”张不染疑惑。
金子窦笃定地点头：“嗯，我每次只会称呼她为教主大人，她戴着面罩，看不清楚真实面貌。”
“之前，教主带来了一个疯疯癫癫的女人，就是莫千愁。”
“莫千愁的脑子里，有一只很古怪的蛊虫，叫千愁蛊。”
“教主将千愁蛊的控制方法告诉了我……让我能控制莫千愁做事。”
“我也不知道莫千愁为什么会灵蛇操术，只是教主大人告诉我的。”
“这千愁蛊，到底有什么作用？”张不染问道。
“会让莫千愁失忆。”
金子窦解释道：
“简单来说，只要莫千愁失去意识一次，无论是睡觉或者晕倒，醒来后，记忆全失，而且会……随机刷新性格。”
“而且，只要会法诀，就可以刺激莫千愁的大脑，让她想起怎么使用灵蛇操术，简单来说就是控制她。”
“所以说，莫千愁无论经历了什么事情，一觉醒来就全不记得了，这样就可以更好控制她。”
“这么邪乎？”
张不染也是第一次听说这么邪门的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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