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看着自己手中的文件,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他看着魏侨仪离去的身影,原本紧皱的眉头松开,手中的东西在这一刻变得格外沉重。
与此同时,谢娩和谭裕回到了两人蜗居的小屋,大约是想要分散一点谭裕的注意力,谢娩提出将屋子装修一下,她其实很早之前就准备了不少东西。
但是由于各种各样的原因都没能布置出来,但是现在,谢娩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两个人有了足够多的时候,自然是可以将原本不是那么精致的房子,变成理想中的样子。
谢娩准备了很多画,大多都是有才,是谢娩最喜欢的东西,每一幅都是她精心准备的。
谭裕看着手上的话,微微一笑,他拿起一个相框,送到谢娩的眼前,神情温和地说:“你看这是什么?”
一幅向日葵的油画,谢娩微微有些错愕,她总觉得自己面前的这幅画似乎有点眼熟,但是又真的想不起来到底是在哪里见过。
“看起来有些熟悉,是不是在你家摆着的?”
她记得谭裕之前确实在客厅里摆了一个类似于这样的摆件,不过当时那个画框是被人倒扣过来的,所以谢娩也不是记得很清楚。
“你再仔细看看?”
谢娩蹙眉,并不明白谭裕这话的意思,但是她还是乖巧地造作,按谭裕说的,将话从他的手中拿了过来。
直到这个时候,谢娩才注意到谭裕为什么要她仔细看看,原来是在画的左下角有一个红色印子,上面写着的是一个大大的“娩”字。
她的眼睛瞬间亮起一抹淡淡的光,看着面前画框里的东西惊喜不已。
“这是我的画!”她一下就认出来了,嘴角的笑容扬起来,看这画风应该是自己高中时候的作品,没有想到谭裕竟然珍藏了那么久。
“谭裕,你珍藏了这么久啊。”
谢娩话里话外都是对这事情的惊喜,她笑得格外的灿烂,看着自己面前的男人轻轻的点了点头,她才笑着打趣道:“没想到啊,谭医生这么喜欢这幅画,那我当初就应该多画几幅,全部都送给你。”
她这样说着,身侧的男人确实微微一笑,然后从她手中抽走画,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
“这不一样。”
谭裕说,“它对我来说是一个意义非凡的东西。”
他看向画的目光都是带着淡淡的温柔,似乎对于他来说,这就是最宝贵的东西,跟谢娩一样,都是他人生中不可多得的宝贝。
男人神情柔和,视线一直落在画上,谢娩歪头,就这样直勾勾地闯入男人的眼睛里,她问他:“不一样的是因为,这是我带着你画的吗?”
一直非常淡定的谭裕在此刻,悄无声息地红了脸,他侧过头,不去看谢娩的眼睛,似乎是只要现在跟谢娩注视,自己就会瞬间溃不成军。
谢娩看着他红了的脸颊,满意地一笑,然后喊道:“谭小满,你是不是觉得我不记得了?”
男人没有吭声,但他就是这样觉得的,所以他没有去回应谢娩,只是大手抚摸着上面的向日葵,依旧笑的个格外温和。
“谭裕。”
谢娩忽然喊他的名字,眼睛明媚:“你是不是很早的时候就喜欢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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