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侨仪的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笑容,说出来的话却让人觉得有些后背发凉。
“我觉得你们其中应该有不少人都是清楚这批仪器不对的吧?”
她的视线从在场的每一个人脸上一一扫过,好几个都下意识地将自己的头埋了起来,一看就是心里清楚的
魏侨仪森森地笑着:“既然知道为什么不上报,你作为医生,知不知道用不合规的仪器会死人?”
“如果不知道,我这个医生应该回去重新进修一下,如果知道,那你的医学生涯应该也要结束了。”
很多仪器在使用的时候就能发现问题,这么多不合规定的仪器流入市场,却没有一个人发现上报,到底是没有发现,还是说有人刻意交代要将事情给瞒住?
这些现在都不得而知,但是在魏侨仪这里,她是更倾向于第二种的。
所以她的视线最后停留在了薛院长身上。
周围罕见地沉默了一段时间,魏侨仪倒是也不着急,就这些看了好一会儿,才故作思索着说道:“我现在还有一个问题,不清楚在做的各位能不能给我一个满意的回答。”
她挂了抹危险的笑,挖了一个大坑等着自己面前的这些人跳下去。
“你们既然全部都在这里开会,楼下的那么多记者和家属该怎么办?或者说——”
魏侨仪的眼神变得犀利了起来,她的嘴角挂着一抹嘲讽的笑:“或者说,你们是要将十年的做法再次重现一遍?将谭裕推出去当那个替罪羊?”
说这话的时候,她给了一个眼神给一直站在那边的谢娩。
收到来自母亲的视线,谢娩立刻就明白了过来,她轻轻晃了晃手上的相机,笑得危险又迷人:“如果是那样的话,我觉得我手上的这个相机,应该变成了非常重要的东西。”
直到这个时候,大家才注意到站在门口的谢娩。
不少人是见过谢娩的,在慈善晚宴上跟谭裕一起出现的电视台记者。
薛院长看着谢娩,又看了看谭裕,然后轻哼一声:“我说是多么重要的人能让师姐你出场为他洗白,原来是您的女婿啊。”
他可能要么重了女婿两个字,似乎就是为了告诉大家,她们是一家人,所以魏侨仪说的话不能信,可是魏侨仪可不是软柿子。
她微微一笑,语气里是浓浓的调侃:“师弟啊,你这一次又没有好好的听课,我可是一开始就说了,我为了我那女婿来的。”
魏侨仪笑着指了指谭裕,面上的表情逐渐变得严肃:“威胁我可不是个明智的选择,希望你可以给我一个完美的解释——”
她说着,上面两步凑到了薛院长的耳畔,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道:“不然啊,我可不一定能够保证,你之前做的那些龌龊事情不会一起被曝出去。”
薛院长听着她的话,咬紧牙关:“师姐,本事同根生相煎何太急?那都多少年前的事情了,就算你说出去会有人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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