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想把第一次留给你，作为我的报答。”
这种直白的话基本不带着暧昧的成分，让夏歌吓了一跳。
而他躲避的态度更是让杨婷婷有些委屈：“难道是我还不够漂亮么？”
夏歌：“我只是怕被打。”
如今杨婷婷的名声有些复杂，她经常被曝光和几个富二代出去，成为所谓的‘名媛’。
这些人对杨婷婷未必是多么喜欢，但是带一个美女出去，这样的话也算是极为有面子。
而杨婷婷本人也获得物质上的享受。
她对夏歌直言不讳说着：“我以后未必会干净。”
“但是，现在的我至少是干净的。”
“不用担心你染上什么病，也不用担心我纠缠你，这样的话，你也拒绝么？”
夏歌却是疑惑看着她：“你为什么这么做，你的目光应该不会这么短浅才对。”
身体和学历是杨婷婷的筹码。
也是她在这个社会上博弈的本金。
博弈并不是越早越好，也不是越迟越好，需要合适的时候才能下场。
杨婷婷现在下场太早了。
对此，杨婷婷则是稍稍叹息，说：“你可以说我是被灯红酒绿迷了眼。”
她不愿意说。
然而，其实这件事真的并不算复杂。
她不是被迷了眼，而是因为她已经看不上正常人的成功方式了。并且，成功的道路同样也将正常人拒绝在外了。
即便是夏歌的成功，本质上也是属于不正常的。
帝京大学是整个华国最好的大学，但是，即便是在这里的学生也能明显感觉到，成功的阶梯已经要对普通人关闭了。
她开始心急了。
杨婷婷是有成功的欲望的。
这个欲望或许是为了让她远离家里，然后打脸李淼。
但是，她却喜欢夏歌。
因为想着要将第一次留给夏歌，她反而是推迟了自己出卖身体的进程。
这或许让人有些无语，觉得是又当又立。
但这就是她现在内心的想法。
“不论以后我会和谁在一起，但是想到第一次是给了你，我也会笑出来的。”
她看着夏歌，主动说着。
夏歌却是落荒而逃。
……
回到宿舍后的夏歌被周亮揶揄了一下。
“杨婷婷最近找你勤快啊，怎么，你决定要出轨了？”
夏歌：“我像是这样的人么？”
周亮笑着说：“你可以是。”
他对夏歌还是有些羡慕的，而且不太理解夏歌究竟在烦恼什么。
男性有播种的欲望，其实是很正常的事。不会有人觉得夏歌是在吃亏。
夏歌稍稍叹了口气，也干脆不理周亮了。
就在这个时候，他听到周亮大呼小叫。
“夏歌夏歌，你快来看。”
“这不是杨婷婷么？”
却是见周亮点开的是一个小视频。而下面还有聊天记录。
视频中，杨婷婷面色酡红的喝酒。
而聊天记录是一个富二代发的，他直接说：“这个人真鸡儿骚，就是不让干，不过我很喜欢。”
“接下来看我怎么把她拿下。”
而这个富二代发言后，下面都是一堆污言秽语的话。
聊天记录的时间，是今天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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