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蛇王甭管是雌雄男女,它们的个头一般都不大!”
“但它们却可以吞噬掉所有的毒蛇
“哪怕就是各种大花蟒!”
“或者是其他所有的眼镜毒蛇,它们照样都能干掉或吞噬掉它们,不怎地热爱话唠哩,也许这就是生物界的残酷和奇迹吧!”
说至此处!
本花我不由地又想到了昨日趟路时,所遇到的种种骷髅和形骸,特别是昨夜闻到的空气中的那些怪味!
听到的风中的那些怪声!
原来它们之间都是有联系的呀,真是细思忒恐呀!
难怪呀难怪!
难怪趟路神泉的传说那般恐怖哩,难怪丧生了那么多的人和犬哩!
真不晓得接下来又会遭遇甚么哩!
“哈哈!小花!呼哧呼哧!”远山道:“你晓不晓得毒蛇的尾巴和黄鳝的尾巴有甚么不一样哩?!”
“噢汪噢汪噢汪汪!远山!”
本花道:
“这点小儿科,料定都是爷爷告诉你的吧?!不过甭说这个哩,没有意思呀!”
“噢汪噢汪噢汪汪!”
“我来问问你远山,你晓不晓得我刚才为甚么要狂甩那条眼镜女蛇王么?这可是我亲眼目睹的一个经验哩!”
“以前那谁带我去巴洛克镇子上!
“坐在江河边儿上,听人家唱大鼓说书!”
“当然我说过哩!”
“对于那谁我绝不提他一个字,连一个笔划都不提!”
“反正所有人正说着或者听着呢!
“突然不知从哪里钻出来一条大毒蛇,当时全场的人,甭管是唱大鼓说书的人,还是一堆听众们,无不吓得大惊失色,麻爪哩!”
“既不敢动弹,又不敢言语!”
“惟独那谁却毫不惊惶失措,径顾走到那条大毒蛇的尾巴后头!”
“冷不丁地探手揪住蛇尾!”
“提溜起来就不停地甩呀甩,甩了几圈立马往地上一扔,拿脚踩住蛇头,又摸来一块石头,猛砸七寸!”
“结果那条大毒蛇就完蛋哩!”
“后来经众人反复催问!”
“那谁才说了缘故!”
“原来蛇被转圈儿后,也会感到头晕目眩和眼花反胃的呀,所有的人一听,无不豁然开朗,恍然大悟,连说书的人也都恍然大悟呢!”
“噢汪噢汪噢汪汪,远山!”
“至于那条眼睛女蛇王为甚么和我单挑!”
“甚至再往前说!”
“它又为甚么拦截我们俩!”
“我又怎地和它对骂,又怎地拿蹄子不断地刨土和扬土,以迷惑扰乱它的蛇信子嗅觉神经!”
“随后冷不防地蹿到它的后头!”
“叼住它的细尾巴,咬着六把小钢锯,摇啊摇!”
“直到把它摇到外婆桥!”
“本花我就不爱贫嘴哩……”
我们俩依然边趟路,边自言自语或自问自答,固然眼下,基本上都是本花我在叨咕,远山只顾呼哧呼哧地大踏步跟上我趟路!
恰逢重重雾霾散尽!
大太阳终于露了脸,瞧那位置,又到了吃午餐的点儿哩!
纵观一整个上午!
我们俩所趟的路,大概其就是j字型路线图最下方的那一笔末梢处!
到处荆棘丛生!
蒿草葳蕤,乱石峥嵘!
且又遭遇了一堆毒蛇的缘故!
耽搁哩!
如若不然的话!
起码也会趟到j字型路线图的最底部!
实际上那就是一个大峡谷!
大峡谷的深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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