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在江北渡口来回踱步,心绪如麻。曹操大军压境,江东危在旦夕,他本就寝食难安,如今又听得周瑜怒杖黄盖的消息,更是惊恐不已。
“大敌当前,将帅不合,此乃不祥之兆啊!”刘备仰天长叹,心中忧虑万分。他深知唇亡齿寒的道理,若是江东失守,曹操的下一个目标必然是自己。
前几日,诸葛亮与关羽已经回到渡口,准备接刘备前往柴桑。
渡口已经无立锥之地!
“军师,依你看,这江东之局,究竟如何?”刘备转向诸葛亮,焦急地问道。
诸葛亮羽扇轻摇,面色凝重。“主公,周瑜打黄盖,此事必有蹊跷。”
“蹊跷?军师此话怎讲?”刘备不解。
“依亮之见,此事或许是周瑜和黄盖故意为之,意在迷惑曹操。”诸葛亮缓缓说道,“曹操生性多疑,若是得知周瑜和黄盖不和,必然会放松警惕,以为江东内部空虚,有机可乘。届时,周瑜便可趁机出兵,一举击败曹操。”
刘备沉吟片刻,仍是忧心忡忡。“军师所言,固然有理,但万一并非如此呢?万一周瑜和黄盖真的反目成仇,江东岂非危矣?”
“主公勿忧,”诸葛亮淡然一笑,“即使周瑜和黄盖真的不和,江东也未必会败。周瑜乃当世奇才,智勇双全,即使没有黄盖相助,也足以抵挡曹操。”
“但曹操兵多将广,实力雄厚,周瑜一人之力,恐怕难以抵挡啊!”刘备仍然心存疑虑。
“主公有所不知,”诸葛亮神秘一笑,“曹操虽然兵多将广,但北方士兵不习水战,到了江东,犹如蛟龙困浅滩,难以施展。而周瑜精通水战,正可利用长江天险,以逸待劳,击败曹操。”
刘备听了诸葛亮的一番分析,心中稍安,但仍是放心不下。“军师,为保万全,我们还是尽早前往江东,与周瑜共商抗曹大计吧!”
“主公所言极是,”诸葛亮点头道,“亮这就安排船只,即刻前往江东。”
江风猎猎,战鼓雷鸣。刘备站在船头,遥望江东,心中思绪万千。此去江东,吉凶未卜,但他知道,自己必须去,为了天下苍生,为了汉室江山,他必须与周瑜联手,共同对抗曹操。
曹操端坐于帅帐之中,手中紧握竹简,眉头紧锁。帐外寒风呼啸,卷起漫天沙尘,更添几分肃杀之气。
“报——”一声高亢的呼喊打破了帐内的沉寂。
须臾,张辽大步流星走入帐中,抱拳道:“丞相,探子回报,周瑜于江东水寨怒杖黄盖八十,将其打得皮开肉绽,奄奄一息。”
曹操闻言,先是一愣,随即放声大笑,笑声在帐内回荡,久久不息。“周瑜小儿,竟使出如此拙劣的苦肉计,真当吾是三岁孩童不成?”
笑声渐止,曹操转头看向一旁静坐的庞统,目光如炬。“凤雏先生,汝以为如何?”
庞统羽扇轻摇,面带微笑,缓缓起身。“丞相明鉴,此事确有蹊跷。周瑜智谋过人,岂会行此等低劣之计?依在下愚见,此事必有诈。”
曹操捋须沉吟,眼中精光闪烁。“先生之意,莫非周瑜与黄盖故意为之,欲以此迷惑于吾?”
庞统微微颔首。“正是。周瑜此举,无非是想让丞相误以为江东内部混乱,从而放松警惕,待我军麻痹大意之时,再行突袭。”
“先生所言极是,”曹操点头称赞,“周瑜诡计多端,不得不防。传令下去,加强戒备,严密监视江东动静,切不可掉以轻心。”
“诺!”张辽领命而去。
曹操再次看向庞统,眼中带着一丝疑惑。“先生既已识破周瑜之计,可有良策破之?”
庞统沉吟片刻,缓缓道:“丞相,周瑜此计虽然拙劣,但也不可掉以轻轻心。依在下之见,我军应以静制动,静观其变。待周瑜露出破绽,再行出击。”
曹操点头表示赞同。“先生所言甚是,吾亦有此意。如今我军新胜,士气高昂,正宜养精蓄锐,待机而动。”
庞统继续说道:“丞相,江东水军精锐,我军不习水战,不宜与之硬碰硬。不如先巩固现有阵地,加强水军训练,待时机成熟,再图进取。”
曹操深以为然。“先生之言,正合吾意。传令下去,加强水军操练,务必在短时间内提升水战能力。”
内侍领命,疾步而去。曹操独自一人立于帐中,望着帐外飘扬的旌旗,心中豪情万丈。他知道,统一天下的时机已经成熟,只待时机一到,便可挥师南下,一举荡平江东,成就霸业。
“去唤军师来见孤!”
不多时,顾泽缓步走入帐中,躬身行礼。“臣顾泽,参见丞相。”
“哈哈哈,军师来了,”曹操爽朗大笑,一把拉住顾泽的手,将他引至案前,“来,与孤共饮几杯!”
顾泽也不推辞,举起酒杯,一饮而尽。“丞相今日心情甚好,可是有什么喜事?”
“哈哈哈,”曹操再次大笑,“军师有所不知,刘备那鼠辈,竟然去了江东!真是自寻死路!他走到哪里,哪里的主公便会失去基业,孙权离死不远了!”
顾泽闻言,微微一笑。“丞相所言极是。刘备此人,看似仁义,实则暗藏祸心。他此去江东,表面上是与孙权共商抗曹大计,实则是想趁机吞并江东,壮大自己的势力。”
“知我者,军师也!”曹操赞赏地看了顾泽一眼,“孤早就看出刘备的狼子野心,只是苦于没有证据,不好发作。如今他自投罗网,正好给了孤一个除掉他的机会!”
“丞相英明,”顾泽点头道,“刘备此去江东,正是我军一举歼灭孙刘联军的绝佳时机。臣有一计,可助丞相大获全胜。”
“哦?军师有何妙计,快快说来!”曹操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顾泽微微一笑,缓缓道:“丞相,如今我军新胜,士气正盛,而江东军则连遭败绩,士气低落。我军可趁此良机,挥师南下,直捣江东腹地。届时,孙刘联军必然溃不成军,我军可一举歼灭之。”
“此计甚妙!”曹操击节赞叹,“只是江东水军精锐,我军不习水战,该如何应对?”
“丞相不必担心,”顾泽胸有成竹地说道,“臣早已料到丞相会有此疑问。臣以为,我军可先派一支精锐部队,佯攻江东沿岸城池,吸引江东水军的注意力。然后,再派一支奇兵,绕道江东后方,突袭其粮草辎重。如此一来,江东军必然军心涣散,不战自溃。”
曹操闻言,眼中精光闪烁。“军师此计,真是妙不可言!如此一来,既可避免与江东水军正面交锋,又能打击其粮草辎重,可谓一石二鸟!”
“丞相过奖了,”顾泽谦虚道,“此计能否成功,还要看丞相的运筹帷幄。”
“哈哈哈,军师不必过谦,”曹操哈哈大笑,“孤相信,只要有军师在,我军必能旗开得胜,一举荡平江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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