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丈息怒,这两位师兄神志不清,乃是师叔圆寂打击甚大,请方丈开恩,罚他们伙房劳作百日。”
一心尊者不乐意地回了一句:“就此执行,散了!”
广慎又对一起的广真、广清说道:
“两位师弟,还请你们继续监督广勤、广音,这二人任性犯上胆大妄为,需彻底进修,不可听任其偷懒耍奸,要时刻严加督促!”
“阿弥陀佛,师兄请放心!我两一定尽心尽力,不枉师兄一番诚意指教!”广真、广清受命与殷秦再次合作。
尊者和一群大食教徒陆续离开,首座僧和其余各部执事主管僧人,也回到各自的住所。
等护送广慎和广明的大食教徒,以及迦太坚等人很快走光了,广清敦促秦蛮好、殷远志早早去伙房值日,殷秦二人哪里听得了他的安排。
两人跟随迦太坚不止一天了,平时包括广真、广清在内,几乎是吃喝拉撒尿都在一起,现在让他俩靠边站,给大小和尚烧菜做饭,那简直就是想都别想、门都没有。
夜深人静,广清敦促秦蛮好、殷远志先去挑水,两人被迫无奈睡觉不成,只好假意担起木桶遛出伙房,算是避开广清的耳目,自寻清净所在。
秦蛮好觉得广慎、广明新官上任,拿兄弟们开刀见血,一定有不可告人的原因。
于是,殷秦二人决定看看这俩秃头,到底想干什么?!
殷远志也觉得事出蹊跷,凭什么命运神加封这两个秃驴,一定是贼秃出卖了慈恩寺的大小和尚、乃至百年寺业等诸多好处。
两人扔下水桶,悄悄找到广慎的禅房,却没有发现首座僧的影子,这更加印证了贼秃隐秘阴险的坏水。
殷秦二人到处寻找,终于发现一处禅房烛光燃烧,却是广慎广明、还有两个不认识的小沙弥在一起。
禅房里,只见广慎在纱布上敷上不知名的药粉,然后啜了一小口温水,成细雾状喷出,再将纱布敷在躺着的僧人手臂创口、和胸部的渗血伤口上。
前后忙活了接近半个时辰,广慎、广明四人,才将从大食教徒抬回来的广诚、和广净照料安顿好,估计明天就能看见起色。
殷秦二人看见广慎、悄悄医治伤病的僧侣有些奇怪。
他俩尚不知道、随大食教徒回来的,还有一些受伤的慈恩寺僧侣,待首座僧等离开后,两人悄悄溜进禅房,查看到底是什么人、又受了什么伤。
如果广慎真有不可告人地方,明早一定找到方丈告他一状,谁让广慎不安好心,让他们干起火头军的差事,这也就算了,他还让他妈的俩傻驴跟踪,简直不拿兄弟们当人。
“大哥,这秃驴竟然是他!这小子坏死了,不能让他平白无故好转!咱得想想法子,整整这个秃驴,别让他好的太快!”
秦蛮好近看发现,昏睡的伤者、是前年的执客僧广诚,这小子曾在大和尚面前毫不手软、一味放任说过自己的百般不是。
那时,殷秦二人去慈恩寺偷盗不成,被塔顶女妖暗害、给和尚们逮个正着。
不过、好在哥俩聪明过人,把老和尚糊弄过去了,但今晚必须好好修理这个病夫,即便不弄死他,也要让他快快乐乐遭一回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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