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闹剧,在笑家付之巨额赔偿后,终于落幕。
吴病请安依依和吴妖娆下馆子大吃了一顿,尤加利捂着肚子,摸着墙慢慢向外走,实在是吃得太撑了。
长这么大,从来还没进过饭馆,也从未吃过这么好吃的饭菜。
笑家大厅内,灯火辉煌,却掩不住一股肃杀之气。
奢华的装饰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冰冷,仿佛也在为这场闹剧的结束而默哀。
笑无情倚在一张雕刻精美的红木椅上,双手紧紧撑住腰部,他的脸色苍白,额上冷汗涔涔。
显然刚才的那场争斗让他元气大伤。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怒火,仿佛要将整个大厅都点燃。
自己莫名其妙就腰酸背痛,提不起劲,而且身上的肌肉僵化,行动也迟缓,绝对是那小子搞的鬼。
笑不悔则坐在一旁,他捂着肿胀的脸颊,嘴里还残留着几颗牙齿的空洞。
说起话来声音漏风。
他语气带着异常肃杀之气:“一定要让那个混蛋,知道得罪我们笑家的后果!”
敢欺辱他,还敢敲诈他笑家,他要让吴病有命拿钱没命花!”
笑无情阴沉着脸,看向笑不悔道:“联系天杀,让他们把这小子做了!”
笑不悔瞪大眼睛,看到笑无情神色狠辣,而且决绝的样子,当即也没说话,点点头就朝外走去。
夜色渐深,笑家大厅的角落,笑红尘独自坐着,他的脸庞肿得如同猪头一般,连五官都扭曲变形,几乎难以辨认。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恨意,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吞噬。
紧握双拳,手指因用力而发白,关节处发出咯咯的声响。他的胸膛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粗重的喘息,仿佛要将心中的怒火全部喷出。
笑红尘的眼神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寒光,如同一只被激怒的野兽,随时准备扑向猎物。
他盯着门外漆黑的夜空,仿佛已经看到了吴病被杀手杀死,然后割掉头颅。
灵云宗议事大厅内,灯火通明,光影在古老的石壁上跳跃,给这个庄严的空间增添了几分神秘。
安若山坐在首席之上,一身白色长袍随风轻扬,脸上带着一抹沉思的神色。
吴孟大太上长老难得地出席了这次会议,他须发皆白,眼中却闪烁着锐利的光芒,仿佛能洞穿一切虚伪。
他静静地坐在一旁,不发一言,但周身散发出的威严却让人不敢小觑。
议事大厅两列坐着灵云宗的一众长老和执事们,他们的脸上都写满了严肃和威严。
笑不悔的座位空置着,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他上次离席时的尴尬和愤怒。
安若山的声音在大厅中回荡,将吴病与笑家之间的冲突娓娓道来。
顿时,议事大厅内如同煮沸的开水,议论声此起彼伏。
“这吴病真是胆大包天,居然敢动笑家的人,这不是找死吗?”一个身形魁梧的长老拍着桌子,声音洪亮,满脸的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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