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母认同,老嫲嫲是罪魁祸首,她二儿子都没有她讨厌。

“季念今晚不回去了,咱等着许铁柱来。”

季念也不想回去,她那个婆婆,怎么说呢,就怕小儿子过的太舒坦了。

季念这几天没去上班,许铁柱走了,家里就剩婆媳两个了。

季念够难受了,老嫲嫲还事事等着她,连壶热水都不烧。

只要季念一走出房间,老嫲嫲就在她那个房间叫唤了,哎呦哎呦的。

季母没好气地说:“你不问问她哪里难受?是要死了吗?”

“铁柱说她妈是老毛病了,哮喘。”

乔安安说:“按理说夏天也不是哮喘的高发期啊?”

季母说的要直接多了,“她是在演戏,都病成这样了,你们怎么支使她,怎么送她回去?”

季念烦透了。

早知道许铁柱的妈这个样,当初还不如让许铁柱做个上门女婿。

季念没回去,许铁柱来了,后面还跟着他那个妈。

咳嗽和拉风箱的声音,不用看,就知道许母来了。

“唉,我这个样子,给老三媳妇添麻烦。”

季母没有拐弯抹角,“给季念添不了麻烦,她现在一闻油腥味就吐,连饭都做不了,你麻烦的是你儿子。

不过铁柱是男人,又是你儿子,麻烦是应该的,他又不上二十四个小时的班,有时间伺候你。季念呢,从今晚开始就住在娘家了,我伺候,让铁柱专心伺候你。”

这一听就不是什么友好的话。

“妈,季念还是跟我回去吧,她身子不爽利,要照顾也是我照顾。”

“别逞强了,你一个人能照顾好两个人?把你妈照顾好比什么都强,你二哥都没有你称心,你妈这不赶紧又回来了吗?”

许母咳嗽了两声,很虚弱地说:“这不是老家也没有电风扇,老二觉得老三有……”

“还有什么是老三有老二没有的?你再好好想想,这太不公平了,为什么老二不舍得买电扇,是不孝顺你吗?”

“老二家是土里刨食的,他哪有钱买……”

“这么说老姐姐真是疼儿子呀,铁柱在部队受过伤,一变天膀子就疼,你疼过他吗?他以前跑销售,一个月工资四十多呢,都给了你,你说攒着给他娶媳妇,他结婚的时候你拿出来多少啊?

合着你疼儿子得分是哪个儿子啊?这不就是谁穷谁有理,谁挣钱谁该死吗?”

许母委屈巴巴的,“我常年有病,铁柱给的钱都抓药吃了,我就算想攒钱,我也攒不出来啊?你说他受伤的事,他就没说过我怎么能知道?我看不是谁挣钱谁该死,是我有病我就该死,拖累了孩子。”

这不还哭上了。

季诚见不得这样的场面,演戏回家演去,“铁柱,快扶你妈回去吧,季念就在这里睡了,回去心情也不好……你别忘了你以前是怎么保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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