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惠斯勒一生收集的华国古瓷差不多有300多件,只是1879年他破产的时候,这些瓷器大部分都被拍卖掉了。
目前这些瓷器的下落都很分散,想把它们都找出来几乎不可能,而这也正是陈非敢这么想的关键。
另外,想要证明他手里的瓷器确实都是出自惠斯勒的收藏,惠斯勒的画只是一个方面,另外还有一个关键证据,那就是惠斯勒瓷器的来源。
惠斯勒收藏的瓷器绝大部分都来自于大腐国的莫瑞-马克斯和彭内尔夫妇。
莫瑞-马克斯是惠斯勒的好朋友,也是伦敦最早的艺术收藏家和瓷器经销商。
除了收藏,惠斯勒还喜欢对瓷器进行临摹,甚至给它们制作图录。
有资料记录,惠斯勒为马克斯的瓷器做过一本速写图录。
找到那本图录,再找到几件和图录上差不多瓷器就可以了。
有了这些东西,陈非相信那些拍卖行忽悠人的本事。
开局一张图,内容全靠编,这不行业常态吗?
金达尔昨天就已经联系上了那幅画的藏家,陈非他们赶到的时候,两个人都已经等了有一会儿了。
一番讨价还价之后,陈非成功拿下了这幅名为《紫色与玫瑰色:六字款瓷器上的高个子女士》的绘画,成交价385万美元。
作品成交并不会退出展会,只是需要在继续展出的时候添加一个标记,表示已经售出。
陈非将后续工作委托给金达尔,带着泰勒和道格两人,继续兴致勃勃的浏览剩下的精品。
除了我愿意先生这个绰号,这两天他收获很多,好几项工作都有了巨大进展,形势堪称一片大好。
就连我愿意先生这个绰号,今晚之后也将变成他陈非的骄傲,菲利普科恩的滑铁卢。
“陈,泰勒,危地马拉那边到底怎么搞,你们有什么想法没有?”
新矿脉和金字塔的事情虽然不着急,但早晚也是要面对的。
尤其道格对收藏并没有什么太大兴趣,逛着逛着就开始心不在焉起来。
“事情不好办啊,总不能真弄出来一群喜欢拆金字塔的江洋大盗吧……”
泰勒也很头疼,那么大一件东西,还是古迹,想悄咪咪处理根本就做不到,明目张胆的拆除就更加没可能了……
“明目张胆……”
陈非摸着下巴,琢磨着脑海中忽然跳出的那个想法是否可行。
“陈,你是有什么主意了吗?”
看到陈非这个表情,道格眼睛一亮,现在他跟陈非已经很熟悉了,这家伙只要露出这种表情,多半就是有了什么想法。
至于是不是馊主意,管他呢,能解决问题就是好主意!
“还是有人可以明目张胆拆除金字塔的……不过我们要好好的算一笔账,这么投入究竟合不合适……”
“有人敢明目张胆的拆除那个金字塔?我不信,除非他不想活了!不对,就算他不想活了应该也拆不了,因为政府一定会……”
道格对陈非的这个说法嗤之以鼻,不过说着说着他忽然愣住了。
法克,陈非说的那个敢明目张胆的家伙,不会就是危地马拉政府吧?
不可能不可能,你偷金字塔里的东西,他们还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没看见,拆金字塔怎么装?
“给他们一个合理的理由不就行了?”
“什么合理的理由?”
“你记不记得泰勒曾经说过,距离金字塔12公里以外,有一个玛雅城市遗迹……”
“你是说把金字塔搬到玛雅遗迹里去?你可拉倒吧,危地马拉政府穷的都快当裤子了,哪有那个闲钱?”
“再说了,弄过去干什么,还能开发成旅游区啊?那鸟不拉屎的地方……”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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