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个小时后,飞机安全落地。
舱门一打开,我就看到两排全副武装的同志,一脸严肃和警惕的在外面“迎接”我们的到来。
为首的是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清清瘦瘦,皮肤黝黑,身着一套深蓝色的制服,肩膀上有两把麦穗捧着一个闪亮的警徽。
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尤其是那双深邃锐利的眼睛,比国徽还要射中人心。
难以捉摸。
一看到他,我心里就明白七八分了,此人定是在国内联络我的那个神秘人。
也就是“上头”。
他的官职还不小,在天朝的这个部门中话语权能数一数二的那种。
“蒋平安?”男人款款走过来,似笑非笑的道:“欢迎你们回国!”
呵,职业假笑,还不如不笑。
真得是难看!
我揣着明白装糊涂,“是,你就是神秘人?”
“哈哈哈!”男人大笑三声后,厉声道:“清点人数后全部带走!”
“是!”
很快,武警同志直接把我们请走了。
为了避免被机场外的记者拍照,走的还是特殊通道。
只是苦了哮天犬,直接被戴嘴套带走了,不过他们向我保证:绝不会伤它一分一毫,会关在笼子里好生喂养,一直到我们审判结束。
当然,狗粮钱归我出,或者,可以打电话让家属来把它领走。
我师父年事已高不能过来接机,我妈这几年也因为我的事导致身体拉垮了,所以,是我哥还有大师兄、二师兄陪着我爸来的云南。
三师兄和四师兄不来,是要在家照顾我师父的情绪和身体,我弟弟则在家陪我妈妈和小侄子。
如果都来了,万一他们乐极生悲怎么办?
我们被带走时,我的家人隔着通道的玻璃,情绪特别激动地朝我挥手。
他们在说什么,我听不见。
我想过去,却身不由己。
近在咫尺,却远在天边。
一层厚厚的玻璃墙,把我们隔成两个世界的人。
很快,我们就被带到机场后面无人的停车场。
那里停着五六辆军用越野车,似乎早就在那边等我们上车了。
“别怕,不会有事的,不该说的不说,明白吗?”我捧着舒心月的脸,亲了她一口。
舒心月有点小激动,“嗯,我知道。刚才在外面的是你爸爸吗?”
“是的,等审问一结束我就带你回家。”
我刮了一下她挺秀的鼻梁,转身走进第一辆军车。
扳手、螺丝刀一起上了第二辆车。
后面分别是八一、陈伟强、铁柱、张杰。
三名女士同乘一辆,包括陈浮生。
原本陈浮生是要被单独带走的,碍于他年纪小上头怕他出事,就交给舒心月照顾他了。
瘦猴和李建国一起留在缅甸,说这边没有亲人了,不想再回来。
李建国在这边的遗产都交给我处理了,而瘦猴,则说他一贫如洗,没有任何值得留恋的东西,要我下次去缅甸旅游时,帮忙带些土特产去过过嘴瘾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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