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时景祁听到自己的话后微微一怔,那醉汉得意甩了甩手。
在空中挥舞了好几下后,才勉强扶住地面站起来。
对上时景祁冷到能杀人的目光,不敢朝他靠近,哆哆嗦嗦往后退。
但是又不甘心就这么灰溜溜离开,趾高气扬用手指点了点时景祁,露出得意又奸诈的笑意。
“时越集团,你没听过吗?也是,你们这种小鱼小虾可能都没见识过这么大的集团。敢不敢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我爸能在业内把你封杀了。”
豆花店老板娘走出来收拾被扔坏的桌椅,地上躺着一本商务杂志,里面的纸张已经被她撕了给客人吐骨头。
但是封面上的人怎么看起来那么眼熟?
她停下动作,将封面举起来和时景祁的脸对比,惊异叫出了声。
“哎呀!”老板娘激动挥了挥,直接把这张封面甩到刚被豆花砸脸的那个醉汉头上,“上面的人,跟这个帅哥好像啊!你是叫时景祁吧!”
时景祁?这个名字怎么那么耳熟?
那人甩头想了想,终于记起来是谁了。是他爸爸顶头再顶头的上司,时越集团如今的掌门人。
顿时,那个醉汉面如死灰。
说话都开始结巴:“我……我……我刚才都是瞎说的,我爸就是个路边捡垃圾的,他什么都不是啊!”
时景祁眼神一眯,让乔予栀靠在自己身后。
胸前如同溺水一般的恐慌感在感受到时景祁的气息后,逐渐好转。
她靠在桌角勉强支撑站住,脚腕依然疼得厉害,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束玫瑰花。
刚被打理过的玫瑰,花瓣还有一层水雾。就是有几朵花束开得过盛,已经开始衰败。
将这束玫瑰花拿在手中,乔予栀抬头看过去。
时景祁缓步走到那个醉鬼面前,一脚踹向他的小腿。
醉鬼早就被吓清醒了,吃痛捂住腿,狼狈往后跳了好几步,就差跪地求饶。
时景祁要是真把他爸开除,再顺藤摸瓜查出点什么,那他现在的好日子可就过完了。
“您放过我吧,我知道错了。我现在给您下跪成吗?”
“也行。”
出乎那人意料,时景祁还真应了一声。
“?”
没想到喝上头了随口一说,时景祁真能顺着答应。
这个醉汉在心中大骂了一声,面上还是惶恐的模样。他现在只想赶紧让这件事混过去,让时景祁消消气。
弯下膝盖缓缓正要蹲下,时景祁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
居高临下,指节用力捏成拳,用散发着寒气的语气开口:“刚才用哪只手碰的她?”
“啊?”
没等那人反应过来,时景祁已经踩在了他的手背上,皮鞋底反复碾压,他痛得叫出了声。
“什么货色都敢碰我的女人。”
听到这句话,那醉鬼脸色煞白。没想到一不小心闯了个大祸。
“时景祁!”
乔予栀感受到他身上的戾气正在不可控,担心他真的把人弄伤,会把事情闹大。
“够了,我们走吧。”
听到乔予栀的声音,时景祁濒临狂躁的情绪才逐渐冷静下来。
他抽回了脚,语气冰冷到让人发寒。
“医药费会从你爸爸的开除赔偿中出。”
淡淡扔下这句话,时景祁就转身乔予栀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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