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两队人马便一同朝着北面而去。这种大漠里行不了马车,之前萧誉的马车陷入沙坑里后,便只得舍弃,他与魏念晚也随大家一样骑马前行。
萧誉的骑技虽算不得多好,却比魏念晚要强上一点,眼看着她一手搭着凉棚遮挡太阳,只用剩下的一只手驭马,他不由心惊,生怕她从马上掉下去。
于是便解下自己的披风扔到魏念晚身前的马背上:“师傅,你用这个裹住头便不怕晒了!”
魏念晚拿起披风想还给萧誉,可萧誉将披风丢给她后便猛夹了两下马腹,跑远了。她淡淡叹了一口气,依他所言,将那披风裹住头脸,果然就不觉得晒了。
沙漠里的日头格外的大,几日下来已将大家的脸晒黑许多,更有甚者还暴了皮,得亏有魏念晚这个山野里走出来的大夫在,知道许多太医们不知道的土方,可以随时就地取材,帮他们冶伤。
先前去采集的禁卫所骑的都是好马,一个时辰便足以来回,可如今大队的人马都有些疲惫,自然行不快,朝着北方走了两个时辰,才终于找到了那种霸王树的密集生长区。
大梁的禁卫倒没有太猴急,可吴国的那些护卫已大半日没有水喝了,此时看到这些包含汁液的霸王树,便急不可待地扑过去,拿刀砍了表面的刺就要吃。
“等等!”魏念晚大声阻止,然而那些吴国护卫根本不听她的,直接动了嘴。
“师傅,可是有什么问题?”见状萧誉便问。
魏念道仔细扫量着那些霸王树,道:“这些东西也不都是可食的,有些是带毒的,虽不致死,但也不会太好受。”
骑马行在前面的刘将军听了这话,连忙阻止住也准备去采食霸王树的大梁禁卫,而后焦急地回头问:“魏女傅,你快告诉大家如何分辨哪些有毒,哪些无毒吧!”
魏念晚下马走到一棵霸王树旁,道:“像这种扁平肥厚,刺密且硬,如同一只大手掌的是无毒可食用的。”
随后她又走到另一棵霸王树旁,道:“像这种如一棵树一样,枝桠都是圆滚滚且刺少的,都是有毒不可食用的。”
话音才落,那边的吴国护卫中便有几人掐着自己的脖颈痛呼出声,继而倒在地上打起滚儿来!吴国带队的郭将军便赶紧叫太医,太医瞧过其中两人,便下了定论:“他们这是中了碱度!”
“那如何能解?!”郭将军急忙问,因为方才他自己也吃了一大块解渴!
太医万分遗憾地摇摇头:“这里没有药房,老夫没有随身带解这种毒的药啊……”
这时郭将军已感觉身体有了中毒的迹象,摸了摸自己的脖颈,心提了上来。他忽地想起这一路上魏念晚不时拿些药出来救治大家,便赶紧向她求助:“魏女傅!请你救救大家吧!”
“这是我们大梁的女傅,凭什么救你们吴国人?!再说了,你们吴国不是有太医吗!”刘将军长臂一展,挡在两人之间,以防这位郭将军狗急跳墙去缠上魏念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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