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苏恪桀听了我的话,像头发怒的狮子,面目狰狞地恨不得杀了我。

卫兵害怕我被伤到,第一时间将人拦住,把他拖回了角楼。

很快如我所料,何婶匆匆跑了过来,听到苏恪桀暴怒的声音,看着叶鸢的眼神满是怨恨。

“四少奶奶,五少刚失去母亲,现在又因为你被关在这里,你就不能行行好放过他,别再羞辱他了吗?”

叶鸢低头冷笑,一步步靠近何婶,紧接着何婶猝不及防就挨了重生一巴掌。

她被打得倒在地上,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叶鸢,瞬间红了眼眶,“四少奶奶,你,你怎么能随便打人呢?”

叶鸢脸上变得一片沉冷,居高临下睨着老女人,“我也想问问,是谁给你的狗在这里给我说教?”

何婶以前仗着岳锦秀从几乎没有把这些少爷少奶奶放在眼里,现在没有苏恪言在,面对叶鸢她也有些肆无忌惮,恶狠狠瞪着叶鸢张口回怼:

“四少奶奶,你在这里咄咄逼人未免也太没有苏家少奶奶的风范了,你就不怕传出去让别人戳你脊梁骨吗?”

叶鸢再次勾唇冷笑,“看来还是没有认清自己的位置。”

说着眼神一厉,挥手就又在老东西脸上扇了一耳光,“何婶,刚刚我有没有欺负你家五少,两个卫兵一清二楚。

倒是你,上来二话不说就没大没小地对我指责说教,甚至还敢威胁我,看来,何婶你是越老越没有规矩了,我还真得让人好好地给你讲讲我们苏家的规矩。”

什么讲规矩,分明就是要收拾她。

何婶脸色大变,下意识地就往后退,“你想干什么?我,我可是大夫人娘家陪嫁过来的,现在大夫人死了,你又这么欺辱五少,羞辱我,岳家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岳家不放过谁呀?”

一道凌厉威严的声音传来,叶鸢一抬头就看到苏恪言正一脸阴沉地大步朝这边走来。

叶鸢还没有说话,何婶就恶人先告状,爬起来跪着对苏恪言说:

“四少您来得正好,四少奶奶她明知道五少心情不好还故意跑来找事,害得五少受刺激情绪激动,我就劝了她两句,她上来就连扇我两个耳光,还说要让人教我规矩。

四少,就算大夫人不在了,我也还是从小陪着大夫人一起长大的老人,也还是岳家那边的人,四少奶奶这样欺负羞辱我和五少,真的是一点不顾及岳家的脸面……啊~”

何婶话音未落,苏恪言便一脚狠狠踹在了何婶身上。

老女人疼得当场倒在地上,起都起不来了。

“不知死活的狗东西,我苏恪言的妻子何时连说你几句的权利都没有了?

这里是苏家,你拿着我苏家的钱,却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岳家的人,我倒是不知我苏家何时成了替他岳家养狗的地方了?”

何婶脸色惨白,不知是疼得还是吓得,总之是一个字都不敢再说了。

苏恪言也并未就此放过她,接着冷冷道:“既然你口口声声说你是岳家人,那现在马上带上你的一家老小给我收拾东西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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