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鸢不想让苏恪言为难,也不想自己和他最后又被这些人无理取闹颠倒黑白,那最好的办法就是把苏恪行也拉下水。
如果到时候真出了什么岔子,责任也不能全扔到他们头上。
苏恪行自然明白叶鸢的意思。
叶鸢会把他拉出来当盾牌,这也是他没有想到的。
就在他犹豫着该怎么回绝时,苏恪桀又跳了出来。
“对,二哥你来定,现在我们兄弟姐妹中就你最大,你有这个资格。”
趁这个机会,他正好把自己身上的锅给甩出去。
苏恪行内心刀了这个蠢货,但话都说到这里了,他再拒绝就太不大体了。
最后只能硬着头皮对叶鸢说:“既然四弟相信弟妹的药,我自然也是相信的,要不这样,咱们再等等,如果晚上父亲还没有醒再给父亲用这个药,四弟妹你看这样行吗?”
苏恪行心思果然细腻,叶鸢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然后勾唇笑了,“嗯,是个不错的提意。”
就是,得多让苏盛多活两天了。
苏盛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苏恪言有事要忙就先回去了。
医院里不适合留太多人,大家经过商量后,决定先让三姨太林翠屏、荣秀竹和苏恪行留下看着,晚饭时再换三个人过来。
叶鸢和赵婉琴一起离开的。
赵婉琴感觉到了叶鸢的不开心,一路上都在柔声劝声劝说,并一直在替苏恪言说好话。
叶鸢在想着晚一些送苏盛上路的事情,一路上并没有听进去多少,只是扯着笑偶尔应上一声。
到家后,叶鸢就回房躺在床上闭目养神,静静等着角楼那边的消息。
不过,可能是因为在医院下在岳锦秀手帕上的毒不够量,那边迟迟没有传来消息。
晚上6点,小怜在门口喊她下去吃饭。
叶鸢随口用不舒服为借口,并没有下楼。
没过一会儿,房门被人从门外打开。
屋里没开灯,呀鸢睁开眼,黑暗中还是看清了进来的人。
她没有说话,重新将眼睛闭上。
“鸳鸳,小怜说你不舒服。是真不舒服还是还在因为医院的事情生气?”
苏恪言坐在床边,语气里满是无奈。
叶鸢没有说话。
苏恪言伸手握住她的手,再开口语气又放软了几分,“夫人别气了,气坏了身子,我会心疼。”
叶鸢终于淡淡开了口:“少帅放心,我不会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毕竟真要死了,怕我身上救命的药都轮不上我吃。”
苏恪言握着叶鸢的手一僵,他抿唇将眉心紧紧拧在了一起,“鸳鸳,不许胡说。”
叶鸢将手抽了回去,“怎么,少帅是怕我一语成谶,让你为难?”
“鸳鸳,你有点无理取闹了,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苏恪言眉头皱得更紧了,语气里都带上了几分严厉。
叶鸢也毫不示弱,“那请问少帅是什么意思?”
她现在很不爽,因为苏盛本来今天就要死的,结果她还得浪费一颗药去救他,然后再去想方设法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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