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将叶鸢搂紧,苏恪言低头看向叶鸢,不满地说:“干嘛一直关心二哥的身体,他有自己妻子,胃口怎么样,吃得多不多和你有什么关系?”

叶鸢微愣,突然就笑着。

她挣扎着让他松开,“唉,你别抱这么紧,小心你的手。”

待他松开,将受伤的胳膊拽过来按住,这才笑着说:“我问你这些是因为,我觉得他那副病秧子样有点怪异。”

苏恪言心里还是不舒服,“哪里怪了?他从小就那样。”

吃了醋的男人有无理取闹的可爱。

叶鸢起推他躺平压了上去,垂眸看着男人帅气的脸庞,耐心解释:“他的样子不是像是病出来的,倒像是长久饮食不规律导致的营养不良。”

苏恪言微微蹙眉,片刻后有些不敢确定地眯起了眼睛,“夫人的意思是,他是在装病?”

自家男人果然就是非同反响,一点就通。

叶鸢低头就赏了男人一个香吻,“我家苏槐哥哥就是聪明。”

像在夸小孩子。

苏恪言无奈一笑,抬手环在女人腰上,“如果真是这样,于大夫不可能不知道。”

叶鸢手指摩挲着他又冒出了胡茬儿的下巴,轻轻挑眉,“嗯,我也只是猜测,如果他真敢找怪老头去号脉,那是不是真的也很容易就能知道。”

顿了一下,她又说:“不过,如果是真的,那是不是就更加确实于四水故意误诊与他也脱不了干系?”

苏恪言垂眸沉思,片刻后还是如实地说了一句:“不知道,一切都只是我们的推断,并不一定是真的。”

还是那个原则,没有证据,不会妄自给一个人定罪。

叶鸢也看出来了,自家男人太有原则了。

不过,她觉得有时候苏恪言也挺矛盾的。

会让她防着苏恪行,却又不愿意用最大的恶去揣测他。

大概还是因为他骨子里的善良吧。

下午,帅府那边传来消息,苏盛大发雷霆,把大夫人的家底给抄了,所有钱款全部用于购买军资。

苏恪桀在军的一切职务也全部被撤掉,罚他抄写家规1000遍,以后例银也不再发放,让他在门中思过三个月不许出门。

至于岳老三,苏盛也说到做到没有轻易饶过,直接让警署的人将他抓了,说是至少要让他在里面呆上三五个月。

他们想要苏恪言的命,还想毁了叶鸢,对于叶鸢来说这些惩罚其实都不算重。

但让苏盛站到这边,确实给了他们一个交代,这就已经很不错了。

相信看到苏盛明显的态度,以后他们至少不敢再如此嚣张了。

当然,这样不轻不重的惩罚还因为大夫人和苏恪桀一口否认了他们教唆肖祁截杀苏恪言和叶鸢的事情。

目前也确实没有证据证明这事是他们做的,所以也没有办法真把这个罪名硬安到他们头上。

但刺杀的事情并没有结束。

于大夫这里的线索已经断了,那就只剩吴管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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